第(1/3)頁 一道鋒銳無匹的劍光于那群荒狼武士正中間綻放,方圓一丈,劍鋒所過,血肉橫飛,如同一朵綻放的血色蓮花。 倒下的武士們至死也沒有想明白,敵人明明隱藏在煙霧中,是如何到了自己身后去的。 江笑書緩緩將浪書劍收回劍鞘,取下了荒狼武士的頭盔,抽出了腰間的一條軟鞭。 一陣妖異的風吹起,濃郁的血腥味飄來,剩余幾個背對的荒狼武士似乎察覺了什么,紛紛扭頭過來—— 踏著己方同伴們支離破碎的尸身,男子一步一頓的緩緩走來,左臂軟軟的垂下,他卻淡然置之,連肩頭的弩箭都仍未取出……激蕩的風混雜著煙塵,吹散了他的長發,遮住了他的面容,也掩蓋了他的表情……他手中軟鞭一振,便如同鬼魅般飄飛而至。 他人掠過半空,軟鞭同樣隨著人在地面迅速游動,正是一記驚蛇入草,待得他落在第一個敵人面前,那武士還未及提起刀來,便被地面竄出的軟鞭纏住脖頸,江笑書手一扯,便將敵人貫倒,隨后抬腿一記勢大力沉的正踢,喀嚓一聲,正中敵人面門,對手面骨碎裂,眼見是不活了。 江笑書長鞭一抖,任由死去的敵人倒下,他冷冷的開口: “誰會說中原話?” “什、什么?”稍遠的一個較年輕的武士剛一開口,一道劍光便如同流光般飛至,將他釘在了身后的墻上。 “啊——”凄厲的慘叫響徹夜空,隨后這個負傷的武士眼前一花,那道身影來到自己面前: “想死的話,盡管叫好了。” 他痛苦的低頭,鋒利的長劍穿透了自己的琵琶骨,將自己牢牢釘住,雖劇痛難當,但一時卻并不致命。 再次抬頭,江笑書已舞蕩著軟鞭沖向了自己的同伴。 煙塵疾風中,江笑書身影翻飛,于勁敵中趨退自若,來去如電,仿佛鬼魅般的出手,精妙招式層出不窮,每一次都能在敵人的身上留下不淺的傷痕,不出片刻,對手們都已鮮血淋漓。 斗到酣處,江笑書忽然定住,一個馬步扎住不動如山,手中軟鞭如長槍般戳出,柔韌的鞭身竟被內力激得筆直,以鞭使槍,堂堂正正的一記“定軍槍”,活生生穿透了前方敵人的胸膛。 可這天馬行空的招式卻被抓住了破綻——中招的武士虎吼一聲,雙手死死抓住了軟鞭,甚至還在手臂上繞了一圈。 江笑書使一個槍法中的“淌”字訣,激蕩的內力過處,立刻震碎了武士的臟腑,可這武士極為剛烈,即便死去,仍牢牢抓住軟鞭不放。 其余武士見狀,立刻齊齊抓住了讓自己吃了無數苦頭的軟鞭,幾人用力一扯,“波”的一聲,軟鞭已從中而斷。 其余武士齊聲喝彩——江笑書的佩劍釘在了墻上,現在軟鞭也已毀壞,豈不是手無寸鐵、無從抵抗? 他們立即挺刀向江笑書殺來,江笑書似乎被嚇到了一般,愣愣的定住不動。 所有人都未發現——江笑書的足尖已抵住了地上遺落的一把長刀。 沖在最前方敵人的刀豎劈而來,江笑書一個側身,刀刃貼著他的鼻尖劃了過去,隨后他足尖一挑,一把長刀凌空飛起,他接住長刀,“拂柳刀法”中精妙的一記“柳暗花明”,刀刃連閃如電,縱躍間連斬四刀,四名敵人應聲落命。 江笑書又換路數,長刀招式精妙,輕巧如風,盡得拂柳刀法之精髓,如同下了數年的苦功一般,若是盛于燼在此,恐怕會驚掉了下巴。 余下幾名荒狼武士哪里招架得住?在飄逸流轉的長刀下,接二連三的倒下,不出一炷香時間,江笑書干凈利落的斬下了最后一名敵人的首級。 丟下長刀,江笑書一個閃身來到了釘在墻上的武士面前,沒有半句廢話,握住劍柄輕輕一擰,那年輕的武士琵琶骨被牽動,便如同殺豬般痛苦的慘叫起來。 “派去對付她的是誰?”聲音自年輕武士的耳邊傳來: “你只有一次機會,說錯了,就會丟命。” 年輕武士抬起頭,終于第一次看清了來人的表情——那對狐媚眼里,充滿著冷酷和憤怒。 ………… 隨著鐵器廠的那一陣巨響,盛于燼與敵人不約而同的殺向了對方。 盛于燼猛地躍向了敵陣,只見他左手拳掌勢大力沉,右手長刀招式精湛,再附以火焰纏繞,真可謂氣勢驚人、如狼似虎。 深陷敵陣,盛于燼反倒越戰越勇,剛有一柄刀砍中了他的手臂,他便大喝一聲,震開了刀刃,隨后一拳將敵人的胸膛都打得凹陷了下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