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毒芹的毒會引發(fā)四肢麻痹,你沒有等毒素排清就進入地下河了對不對。” 小哥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我。 “為什么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萬一有后遺癥怎么辦?!” 我從來沒有用這么兇的口吻跟他說過話。 一想到六須鲇的兇殘,我就忍不住為他后怕,我拿過背包,找出藥品,想要幫他上藥,小哥按住我的手,示意他自己來。 我見到小哥時他只剩一口氣了,就算用藥后醒轉(zhuǎn),身體能恢復三分之一都算奇跡,他這樣的情況,也敢單槍匹馬的下地下河,真當黑白無常不敢收他嗎?! 好操心,二十歲和一百歲一個樣。 “我一時半會又死不了。”我賭氣道。 “你休克了。”小哥聲音沙啞。 我頓時語塞,半晌才道 “那……那也可以堅持一會的。” 小哥的目光始終凝聚在我身上,我有些心虛,說好再也不慫了,可是為啥我這么想認錯。 都是該死的條件反射。 “你沒打算活著回去。”小哥道。 “怎么可能,你問問天真哥和胖哥,我最貪生怕死了。” “繩子有斷口。” 我算是徹底沒詞了。 為了掩飾尷尬,我隨手摸了摸肩上的繃帶,沒想到這一摸就更尷尬了。 我肩膀的傷口長度直達胸口,包扎必須清理創(chuàng)面,也就是說,小哥在幫我上藥的過程中,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 我臉唰的一下紅個底朝天,小哥洞察我的想法,他移開視線,低頭看著地面。 “我會負責。” 我竟然有些好奇他的話是什么意思,我鬼使神差的問道 “怎么負責?” “娶你。” “……啥?” 我愣了一下。 “我說,我娶你。” ??? 我靠,害怕這個詞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驚恐可能更貼切點。 小哥的話一出,我感覺自己像個騙婚的流氓,我忙解釋道 “其實也不用這樣,我們是男女朋友,這……這也沒什么,形勢所迫而已,談不上負責不負責。” 小哥似乎會錯了意,他看我一眼,道 “不全是因為負責。”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說到一半,小哥的眼神翻涌流轉(zhuǎn),我意識到我再說下去他又會誤會。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等我畢業(y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