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知道多說無用,順從的躺好,沒一會我就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的很安心,沒有做夢,睜眼是十幾個小時之后,經過深度睡眠,渾身的肌肉復蘇,酸痛感更重,但活動四肢,已經沒有剛開始的乏力。 身體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復原,能有行動力就足夠了。 我顫顫巍巍的坐直,勉強伸個懶腰,手抖的不像樣,小哥也在睡覺,我起身半天,他才慢慢醒轉。 警惕性比從前降了一倍不止,他的情況一定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我心疼的檢查他的傷情,還好都有愈合的趨勢,脈搏平穩,看著沒有大礙。 昏迷加休克,我整整兩天粒米未進,肚子餓的咕咕叫,我翻出干糧,就著水簡單吃兩口,一吞咽牽動傷口隱隱作疼,我強忍著吃完,跟小哥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我和小哥掉隊太久,得趕緊出發找路跟他們匯合,三叔走過井道,天真跟胖子一直往前應該就能進入地宮。 李老五的人分散成兩隊,阿獻那一隊在地宮外圍的石室,李老五和謝東等人下落不明。 小哥清點物資,他只帶了一個背包,我的甩棍、短刀、匕首全都掉在地下河,我現在手無寸鐵還身負重傷,再遇到危險就可以直接蹲下等死了。 兩人共用一份裝備,萬幸小哥在找我的途中撿回了我的甩棍,我心說小花的禮物是不是開過光,怎么整都丟不了。 我估摸過我倆的身手,如果全盛狀態算百分之百,我大概剩百分之三十,小哥剩百分之二十,兩個人都是大寫的不及格。 不過小哥就算只有百分之二十,也比我牛逼一大截,所以我應該多擔心一下我自己,畢竟一不小心就會嗝屁。 小哥意外的樂觀,他說雖然我們單獨的戰斗力有限,但是兩個人相互配合的話,還是可以應付很多突發情況的。 我是小哥一手帶出來的親徒弟,行為模式跟他高度相似,哪怕他失憶,我們也有心照不宣的默契,黑瞎子和天真同樣可以做到,不過他倆相處的時間太短,比我們容易掉鏈子。 小哥丟把匕首給我,用指南針確定好大致方向,我們分頭行動進溶洞探路。 溶洞大小深淺不一,忙活一下午進度還沒過半,我用筆記本草草畫出地形圖,將溶洞編號做好標記,傍晚我們碰頭,兩邊的進展都是毫無頭緒。 吃完飯后我咬著筆頭,去巖壁前核對有沒有遺漏,如果在溶洞里找不到出口,那我們就只能冒險回地下河了,以我們倆的身體狀況,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晚上睡前我跟小哥說了我們之前的揣測,小哥道李老五下斗確實不是為了摸明器,而是在尋找一樣東西,這是他昏迷前聽到阿獻他們露出的口風。 所以只要弄清楚李老五的動機,就可以反推出三叔的目的,匯合的事刻不容緩,不然李老五一旦得手,他很可能會立馬翻臉過河拆橋,哪怕木安留在地面,一拳難敵四手,我們的處境會變得非常危險。 情況迫在眉睫,我看看遠處的山體,心中已有計較。 睡覺時我故意躺在小哥的身側,距離間隔兩三米,假寐半夜,等到小哥氣息平穩,我偷偷爬起來,打算自己先去探一部分路。 我輕手輕腳的活動,生怕吵醒他,一步一步的好不容易挪到巖壁前,今晚加明早,我加把勁,下午就可以探完所有溶洞。 說干就干,我將手電光圈擰到最小,抬腳待走。 這時手腕被人輕輕捏住 “去哪。” 這一下給我嚇得魂飛魄散,立馬就想退后幾步,手腕的力量往里一拉,我跌進一個柔軟的懷抱,緊接著肩頭一緊,小哥直接給我打橫抱起,我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心虛的壓著腦袋。 這算什么事兒,他什么時候醒的,又是什么時候跟在我身后的,丫裝的也太像了吧。 “我跟你說過的兩句話,記不記得。” 小哥的語氣跟要求背誦全文的語文老師沒差,我尷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哥沒有理會我的沉默,繼續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