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小哥遲疑的看我一眼,我堅定的點點頭,他簡短道 “放血之人死前必須經(jīng)受極大的驚嚇和痛苦,這是巫蠱的一種,只有巫覡才會使用。” 我聽得出這是小哥盡力簡化后的版本,胖子問道 “巫覡是什么?” 這題我會。 “巫覡就是巫師,古代稱女巫為‘巫’,男巫為‘覡’。” 天真一拍腦袋 “我靠,小哥一語驚醒夢中人,恐怕咱們在地下河里遇到的水煞,也是巫覡的手筆,我就說于滇國人這哪是煉丹,根本是入魔。” 我不贊同道 “巫蠱的目的都是為了害人,你不是說,‘人虺共冶,可得神丹’嗎,于滇國既然有巫覡懂得巫蠱,又何必大費周章去煉丹害人,說不通。” “不是,我的意思是于滇國人的煉丹法起源于巫蠱,你沒發(fā)現(xiàn)水煞、煉丹和觳都有一個共同點嗎,它們都以轉嫁死者的怨氣為目的。” 胖子提出反對意見 “我看畫里那些憨批挺開心的啊。” “藝術加工懂不懂!這就好比你小學寫作文我的老師,你敢寫你的老師是個母夜叉嗎。” “我敢。”胖子小聲抬杠。 天真氣的懶得理他,轉頭繼續(xù)研究棺槨。 事情逐漸明朗,陪葬墓室的墓主,多半就是于滇國的一個巫覡,估計深受國君信任才能作為陪葬埋進王墓,棺槨有開過的跡象,現(xiàn)在開不開棺成了一個大問題。 開棺,這里面躺著主可不好惹,又會符箓又會巫蠱,隨便使兩手花樣,足夠我們喝一大壺,不開,三叔的線索在里頭,萬一是什么關鍵信息,我們就直接失之交臂了。 胖子是激進派,他無所畏懼道 “天真,沒什么好尋思的,你麻溜點開棺,密洛陀老子都弄死過一窩,這些臭蟲怕它個球,一鏟子下去通通拍成鍋盔,撒點辣椒面我他娘能生吃。” 小哥是保守派,他沉吟不語,表情寫著謹慎,天真左右搖擺不定。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本來這次下斗,他就是奔著三叔來的,現(xiàn)在三叔生死未卜,李老五的加入令局面變得更復雜,我們獲得的每個信息都至關重要。 可偏偏要命的是,我和小哥已經(jīng)半殘廢了,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墓的主人非常難纏,萬一有什么突發(fā)情況我們招架不來,很容易全軍覆沒。 手心手背都是肉,天真這人心軟善良,這種賭命的大事,他是得好好猶豫一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