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吳邪——吳山居,不錯,舉一反三,聯想能力一流,好想送她c位出殯,咋這么能胡說八道。 聽她們用“吳邪”的名號拉郎配嘰嘰喳喳,違和感滿滿還特別詭異,可是又沒辦法澄清,畢竟這是小哥親自甩出的鍋,已經焊死卸不掉了。 我仰天無語凝噎,天曉得我現在有多想一頭撞死。 下課順路買個豬心回家,切好和桂圓、枸杞、蓮子一股腦扔進鍋里,文火開悶,另一邊灶臺燉著雪梨銀耳。 待到兩邊起鍋,我敲開小哥房門,叉腰道 “吳邪,出來喝湯。” 忽略他不明所以的眼神,再打電話把說是去外面散步,實則不知道搞什么飛機的兩個人叫回來,拎著個雞毛撣子等在門口。 等到兩人雙雙歸家,我用雞毛撣子指著胖子 “你,進去喝梨湯。” 復又指向天真:“你站著,手指伸出來。” 天真莫名其妙的攤開雙手,黃不拉幾的指甲蓋說明一切真相,我擰著眉,算是給他坦白的機會問道 “有沒有抽煙。” “沒有。” 好一個信誓旦旦誠實可靠的玉面小郎君,雞毛撣子蓄力百分之五十 “你保證?” “絕對沒有,不信你問胖子。” 雞毛撣子蓄力百分之七十:“胖哥,你怎么說。” 胖子吸溜一口梨湯,燙的直哈氣,頭也不回道:“抽了,削他。” 雞毛撣子蓄力完成,羽毛霎時漫天飛舞,清風拂楊柳,鳥啼陣陣催春來,端的是一副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太平景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