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不說小哥的體貼平時不顯山不露水,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大直男,可一到關鍵時刻,他的細致入微可以驚到你發懵。 此情此景,他目光微凝,抬手示意我稍等,然后,他竟然轉頭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條短褲。 是的,沒錯。 短。褲。 顏色低調風格簡潔干練,一看就是他自己的衣服,并且,這條褲子我沒見他穿過,所以,細節再一次凸顯的淋漓盡致,他顧及男女有別,非常貼心的拿了一條新褲頭,大概是擔心我會嫌棄。 我:“……” 后面的場景,我已經不想回憶,總之不是很美妙的劇情。 回去后胖子問我玩的開不開心,我累得一身大汗,到家都沒干透,氣喘吁吁的擺擺手,他瞅到我通紅的臉頰,馬上不懷好意的“哦喲”一聲,高深莫測的神情寫著“年輕人真會玩”幾個大字。 我知道胖子滿腦子都是一些黃色廢料,但今天過于慘痛的經歷,讓我沒心情跟他解釋真相,進房倒頭一覺睡到昏天黑地,翌日他燉滿一鍋十全大補湯,給小哥續了一碗又一碗,笑的十分曖昧。 從心塞的記憶里回到現實,我用涼水洗把臉,邊擦邊往外走去。 打開大門,正要跟洗菜的倆人打招呼,一道雪白的重影忽然扇著旋風直朝我臉上撲。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玩意兒震退幾大步,剛站穩步子,大腿上的肉驟然一揪,像是有個小夾子在腿上不停地抓皮,痛的我眼淚硬是擠成兩串面條。 在危機意識的驅動下,我嚎叫著揉腿狂奔出數米,手忙腳亂中凝神一看,罪魁禍首的雪影居然是只粗脖子白鵝! 它伸長脖子壓低身子,沖我沒命的撲騰過來,它翅膀連扇十幾下,一時鵝毛混合黃土,舞的是雞犬不寧烏煙瘴氣。 而我,堂堂啞巴張的開關門徒弟,怎么能任由一道菜欺負! 它倔強的如同一朵鏗鏘玫瑰,朝著我小腿就想啄出一條施華洛世奇,我探手快如閃電,一把擒住它的長脖,掐的它動彈不得,鵝叫伴隨著亂晃的紅掌響起,我氣勢萬千的瞪著它眼珠子,想以此震懾它弱小的心神。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大鵝啄人著實有一手,它彎曲的長頸拐著打個挺,直直往我袖子上干出一個大洞,本美女的棉服穿沒兩天光榮就義,隔著棉花我都能感受到這一記重擊是何其兇猛。 不是大哥,我體型好歹大你那么多圈,你能不能尊重你一下你們動物界欺軟怕硬的慫逼本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