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有妹子,我有兒子,你還得糾結保大保小房子寫誰名孩子跟誰姓,我這一步到位。” 天真睡的昏沉,完全沒意識到這一刻他已然被迫姓王,我打個哈欠,懶得跟胖子持續輸出,擺擺手讓他滾蛋,頭縮回小哥懷里,瞇著眼漸漸進入瞌睡狀態。 晚上八點降溫,我和天真雙雙凍醒,爬起來迷茫一瞅,胖子睡的直流哈喇子,兩手一邊摟一個,小哥和木安早已不在原地,倆人搭伙蹲潭邊,和雷本昌爺仨不知道在折騰什么東西。 我身上有小哥留下的外套,天真啥都沒有,面面相覷的時候他鼻涕都冒出來了,凄涼的像一顆冬日的小白菜。 朝著光點摸過去,天真就問:“怎么了?” 雷本昌說道:“中魚了。” 魚線繃的筆直,每轉一圈,雷本昌幾乎都用出了吃奶的勁道,他用力轉動兩三圈,然后放掉,等滾軸自轉十幾圈,再死死鎖住。 “是那條魚嗎?”天真問道。 我也出聲:“這魚狗鼻子啊,一下料就聞著上來了?” 雷本昌嘆氣:“不是,應該是其他魚,力氣很大,估摸著有一米多長,我以前也釣到過,不是它,否則——” 他的話戛然而止,我們卻心知肚明,他想的說大概是:否則他根本拉不上來。 我將外套披回小哥肩上,又摸摸他的手背,或許是在做體積活的緣故,他的手并不算冷,我微微松口氣,要是因為我導致他感冒,那我可就作大孽了。 小哥看看我通紅的鼻尖,肩膀略略一斜,示意我拿走 “穿上?!? 我撩起袖子咧嘴一笑 “一起勞動奔小康,不會冷的?!? 雷本昌逐漸加大收線力度,沒過多久,魚線那邊的拉力和爆發力慢慢減弱,這時我們就可以搭手幫忙。 每人輪流收一個鐘的線,胖子醒時,我們正好把那條魚從深潭里拉上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