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真繞著湖走幾米,借著兩盞礦燈的光亮,他看到湖中間修建的鹽花墻,盯著足有一分鐘才挪開視線,嘴上道 “這他媽是蘇堤啊,就差兩邊楊柳飄飄和幾座斷橋了。” “你這么一說,我耳邊都響起《青城山下白素貞》了,法海老禿驢,你懂不懂愛!” 傻話沒有被搭理,天真走到涉水的鹽灘旁,低身想掬水試試水味咸淡,小哥一把拉住他,拔出刀沾點水滴在皮膚上,然后迅速甩掉:“咸水。” 哥,你一個人的技能樹比我們加起來還多,試紙的活你都給干了,能不能給凡人點發揮空間。 天真拍一下小哥,道鹽礦伴生很少有帶毒的礦物,剛才肚子疼可能是鹽里有其他東西,但不致死,讓他放心。 秀完知識,他沾點湖水舔一口,說道:“確實是咸水,但沒有那么咸,水下肯定有淡水的水系沖進來中和鹽度。” 我對天真差點拉我身上這事心有余悸,并不打算以身作死去喝這竄稀水。 天真回身給胖子他們打燈語,我把背包卸下,整理出一些可能會用到的裝備,隔許久,胖子和木安才一人一邊架著大爺姍姍來遲。 三個人步履蹣跚奔過來,胖子累的筋疲力盡,指著天真就罵 “天真你個兔崽子,你就不應該叫吳邪,你他媽就是個臭邪,你跑什么?這老頭要是出事,還得我倆背過來,得虧他還挺硬朗。” 木安攙著大爺走向湖邊,雷本昌一看到眼前的湖泊,眼淚立刻就出來了,他捂著臉蹲下,低低的泣聲隨風回蕩,老淚縱橫的哭腔里蘊著滿滿的心酸。 胖子罵完就要沖上去找天真算賬,好在天真一向能屈能伸,馬上裝孫子賠不是,態度端正言辭懇切,討饒半晌才將胖子哄好。 雷本昌肩膀止不住的顫抖,輕晃的上半身在哭聲中搖搖欲墜,顯得他本就消瘦的身軀更加孱弱,何其悲愴的場面,配合寒風冬雪,看得我心都跟著發酸。 胖子見狀就對我們低聲道:“老頭這樣下去不行,太激動了,剛剛都要抽過去了,不能讓他再這么跑著,在這兒出事,咱們麻煩大了。” 連續運動幾十個小時,我們這些年輕人都有點吃不消,何況他個半截身埋進土的大爺,天真點點頭,找我要來保溫壺朝大爺走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