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什么揣測,什么猜度,都是我腦子瓦特在胡思亂想,跟他有啥關系。 真要命啊這種男人…… 萬一哪天正兒八經的吵一大架,我會自己扇自己吧。 形式完成,他們挖個坑將雷本昌就地掩埋,與他兒子僅有一湖之隔,胖子動手用和竿做個十字架插上,天真瞪著眼,想喝止他這副不倫不類的做派 “他又不信天主教,你這強買強賣好嗎?” 胖子插牢自己的杰作,拍拍手不以為意道:“總得有個歸屬,否則變成粽子爬出來我們很尷尬。”他想到一事,“對了,要是忽然有一天小哥對我特別好,你得提醒我,那說明老子可能快掛了,我得再去找個花姑娘,絕對不能自己一個人死在床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湊趣道。 胖子贊同:“是這么個意思。” 處理妥當雷本昌的后事,小哥拎起散在地上的釣竿,木安順勢幫手組裝好竿子,兩人全程沒有一個字的交流,一人扛竿,一人提簍,抄著家伙就往堤壩墻上走去。 天真拍拍我:“有沒有感覺你弟其實更得小哥寵愛,他中意的人該不會是木安吧,而你就是他倆形婚的幌子。” 我翻個白眼,懶得跟天真浪費唾沫。 不過該說不說,這倆人確實比三年前親近很多,木安原本對姐夫天然的敵意,不知何時消弭的一干二凈,兩個人在外面都是人狠話不多的性格,平常行事互相一看就能達成共識,仿佛可以用啞語溝通。 胖子見我和天真不動,出聲催道:“你倆別發愣了,再不走攆不上了。” 小哥的意圖很明顯,定金既然已經下肚,那咱們得把事給人家辦到位。 七手八腳拿上幾樣的工具,我們跟上他倆的步伐,來到之前探過的神龕處,接好魚線掛上沾著龍棺菌的青魚肉,甩竿下鉤,目視著線鉤下沉,我們打開手電一齊照向湖面。 風吹的桿身一個勁打顫,前方是藏在陰影里若隱若現的建筑物,胖子會時不時的看過去,應該是有些不放心。 由著發絲隨著狂風飛舞,五個人并列立于墻頭,都沒有坐下,整齊的保持著雙手插兜姿勢,等候水底下的大魚上鉤。 帥不過片刻,連拋入水的魚餌都尚未完全落地,安靜的湖面突然濺射一道水花,天真立刻蹲下,手搭在竿上蓄勢待發。 如鏡面的湖水劃過一條波紋,水痕沿著落餌的區域不停打轉,我撥開刀鞘的卡扣,一手握住刀柄整暇以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