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等待的時候,我和天真也沒閑著,一人刷鍋一人點爐子,正忙的熱火朝天,胖子抓著倆西紅柿和洋蔥進門,天真道:“就這?” 胖子攤攤手:“就這還是我從人家案板底下硬搶過來的。”說完將缺個口的西紅柿拿給我們看,上面有兩道粗糙的刀痕。 打兩個雞蛋攪拌均勻,我幫著扇煤爐火,橙紅色的火點子逐漸擴散成海,風一吹過就掀起陣陣的熱浪。 菜洗好切完,胖子舀一勺豬油下鍋,噼里啪啦的油爆聲炸響,油煙騰地升空又迅速卷成云團飄開,碰撞的鍋鏟如同敲鑼,胖子抓著鍋邊翻炒幾下,倒菜出鍋。 吃飯時沒有茅臺也沒有二鍋頭,胖子打電話叫小賣店送來一箱啤酒,幾個人就著菜喝點小酒算意思一下。 西紅柿炒蛋,洋蔥炒蛋,三個人兩個菜,小蝸居,配上空一地的啤酒瓶子,凄涼的就差首一剪梅做bgm。 此時我們仨心里都壓著不少事,急需一個宣泄口解壓,現下沒外人在場,干脆鎖好門放飛一回自我,每人都是半打半打的開瓶蓋。 不過他們倆都出奇的沒有抽煙,或許是擔心真給我帶出煙癮來。 邊閑聊邊喝酒,我酒量向來不好,沒幾瓶人就歇菜了,大著舌頭話都說不利索,看啥全是重影,迷迷糊糊去摸手機,也不知道打了誰的電話,抓著手機哭哭笑笑大半夜,然后被天真拖去沙發上一頭睡死過去。 次日陽光撲面,我被曬的半醒不醒,艱難的睜眼,就看到小哥穿戴整齊站在我跟前。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揉揉眼睛再看,他的身影依舊挺立,背后的黑金古刀在暖陽下鍍出一道金芒。 不等我爬起身,小哥冷冷的問我一句 “他打你了?” 不明所以的我問號當頭:“——啊?” “張海樓。” 哦……他說的是小張哥嗎。 原來小張哥本名叫張海樓,比千軍萬馬好聽的不止一星半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