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犀照蠟燭被點燃后,劉喪看到我和木安的姿勢人差點瘋了。 他神色的情緒變幻可謂是精彩絕倫,震驚、惱怒、失望和憤恨同時在他臉上炸開,數種感情交雜,糅合的近乎天衣無縫。 他氣急敗壞的過來想扯開我,直接就讓小哥拽回洞口往里一丟,摔得好險沒翻個跟頭。 木安饒有興致的看著劉喪,手臂反而將我摟的更緊,再抬頭尋釁般的對他挑挑眉,表情欠揍的比反派還像反派。 劉喪無話可說,只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望向小哥,浮動的眼波似有許多言語深藏。 雖然大概率都是些罵娘的臟話,并且被罵的對象還是我。 仰頭朝外一瞥,身外就是幽黑的深淵,一眼望不到底,黑暗中隱隱傳來地下河壯闊的奔流聲,我們都杵在一塊面積不大的外凸巖上,懸崖對岸距腳下有兩臂的間距,可以輕松跨越,兩邊的石壁上都是大小不一的孔洞,猶如蜂巢般錯落分布。 每個洞穴上都刻著類似編號的刻字,青銅盆和犀角蠟燭就卡在懸崖的凸起上,現在上面都站著形形色色的人群,粗略掃過,大多都是吳家的伙計。 二叔和木安就在我們邊上,他們各自拿過一條毛巾用藥酒浸濕片刻,點燃后再迅速撲滅,接著就這么溫熱的敷在我面上,蓋在雙眼上的部分還被木安著重按了一下。 眼球在覆上濕巾后就開始一陣陣的發癢,伴隨著難以忍受的刺痛,好像剛澆完濃鹽水的傷口,又立刻被人撒上會動的螞蟻一般。 強烈的痛楚自眼眶向外劇烈蔓延,我不自覺的抓住木安衣角,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你的眼睛比吳邪還嚴重,再慢兩個鐘出來不瞎我管你叫爸爸,你怎么回事,在里面把壁畫當電影看?” 木安用繃帶將毛巾固定在我眼部,邊忙活邊嘮嘮叨叨,我疼的頭腦發昏,根本沒心思搭理他的蠢話,只強忍著哼唧的沖動,咬牙抵抗洶涌襲來的痛感。 這時,額頭被人伸手輕輕撫過,柔和的像是云綿拂面,我緩緩松開攥緊的拳頭,盡量讓緊繃的四肢放松下來,調整吸氣的頻率,再拍拍正覆蓋在頭上的手掌,示意他我沒事。 我扶著毛巾方便木安纏繞,待他纏好,我的狀態也緩和不少,探探手,摸到天真冰涼的手臂,他干澀的聲音在同一時刻響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