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是不疑惑,小哥自己割破手腕從來不會猶豫,也不吝嗇,可是他卻十分反對我做出同樣的舉動,并且堅定的出乎人意料,仿佛沒有丁點的余地可轉圜。 好多次我都想問,卻不敢開口,在地下湖泊的時候也是,我心里總是隱隱覺得,他如此的諱莫如深,他不愿意我探知他的過去,不是因為防備,而是他的過往并不美好,甚至于,十分沉痛。 他一定經歷過什么事情,有關于放血,令他記憶尤深,即使在多年以后也無法忘懷。 我心底微嘆,只得暫時放下眼前事,轉頭去看木安,他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小哥在替天真把脈,無暇顧及他,我用眼光檢查一溜,忽然發現他胸腔起伏的頻率不對,輕輕按一按,他輕吸一口冷氣,面色倒還鎮定自若,眉心卻已然緊蹙成一團了。 一壓就覺著手感不對,我趕緊拉來黑瞎子:“你快看看,他肋骨是不是斷了。”胖子聞言也湊過來,黑瞎子掀開木安的衣服,他還不自然伸手的擋了一下,我立馬抓住他手按嚴實:“有什么的,用得著跟我害羞。” 看見木安胸口有一塊凹陷,皮膚青紫,瞎子臉色微凝,手勢愈發輕緩:“你判斷的沒錯,看樣子起碼斷了兩根,好在斷骨沒有移位,不算特別嚴重。”我心頓時揪到嗓子眼,木安不以為意的笑笑:“沒錯位都是小問題,不用擔心。” 另一廂,給天真把脈的小哥久久不語,我們都察覺不妙,黑瞎子張張嘴,正想轉移天真的注意力,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胖子“哦豁”一聲,扭頭看向他,問道:“天真,老實交代,你現在多少斤?” 天真乍一聽木安被他砸斷兩根肋骨,也有些過意不去:“我不重,真不重,以前才一百三左右,最近吃不好睡不好,肯定輕了好多,絕對不超過一百二。” 他身高擺在那兒,無論體重是一百二或是一百三,都能稱得上一句“瘦弱”,而且病痛折磨加之疲于奔命,他看著確實比之前要憔悴許多,骨關節大多是凸出來的,胳膊更是瘦的猶如竹竿,衣服也空蕩蕩的懸著。 左看右看都是心酸,我嘆息著去翻背包,想找找有沒有固定肋骨的胸帶。 萬幸是胖子行事妥帖,他槍支彈藥沒帶多少,醫療用品備的特別充足,給木安綁上固定帶,抹些活血化瘀的膏藥,他就擺擺手,示意我們快去看天真,我轉頭,看到小哥眼底幾乎全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