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就算我承認胖哥也不會認為我厲害!” 跟胖子掰扯完,我真的困得要升天,擺擺手他叫跪安,用腦袋蹭進小哥臂彎進入打盹模式,一合眼幾乎秒睡。 休息一夜,我們繼續啟程,小花和我依舊是混子,木安恢復的不錯,跑跑跳跳都沒什么大毛病,天真已經完全回歸正常人行列,胖子就讓他背行李,說來時都只有自己背,天真悠閑的像二大爺,動不動還要跟林妹妹似的咳兩下,仿佛隨時要來上一首葬花吟,天真叫他不會說話就別說了。 接下來的經歷乏善可陳,踏著沒有臺階的樓梯,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我們爬出土包的時候,天空還在下雨,塔頂不斷有積水滴落下去,泥土被雨水泡的軟爛,踩一腳能淹到小腿。 滂沱的雨勢猶如透明帷幔,將林子籠罩在一片山水空蒙之間,清新的綠植香氣透雨而出,夾雜著泥土腥氣與雨滴的潮意,我們站在雨里,一時都有幾分恍惚。 原路返回至斷崖邊,胖子打出我們留存的最后一發信號彈,傾盆大雨拖慢彈光上升的速度,尾翼劃出一道歪歪扭扭的軌跡,最終炸亮在懸崖的不遠處。 不久后,攀登用的繩梯緩慢降到半山腰上,坎肩和白蛇背著一大捆繩索下到巖臺,沖我們興奮地揮手,坎肩叫道:“老板!你居然還活著!太好了,我不用換新東家了!” 天真大罵:“你他媽快放繩子!少逼逼!” 連拽帶爬,等我們千辛萬苦翻上懸崖,天真和胖子都累面如菜色,二叔帶著一大隊人馬從林中走出來,劉喪跟在隊伍里,看到小哥安然無恙,沖上去抱住他簡直要喜極而泣。 “辛苦了?!? 二叔一揮手,馬上有伙計將我和小花搬去地下休息站,這里是他們的臨時據點。 進去重新上藥包扎打抗生素,小花半昏不醒,被解家伙計送上商務車直接拉去縣城醫院,我和天真都是彈傷,不好拋頭露臉,只能窩在天麒樓里由隊醫照料。 劉喪告訴我和天真,他們基本沒費什么力氣就控制了天麒樓的主動權,江子算將白昊天藏在某間客房里,她沒受傷,就是被嚇得不輕,救下來時牙關還在發抖。 二叔本想送她回杭州,白昊天堅持要等天真上來,現在跟在胖子屁股后頭照顧自家偶像,忙的團團轉。 我們在天麟樓躺足一星期,雨一直沒停,淅淅淋淋的下著,好在天麟樓地勢高,沒有被淹掉,我問劉喪是怎么回事,他道焦老板的人可能在打降雨彈,我和天真對視兩秒,齊齊發出感嘆:“有錢,服氣?!? 時間拉到第十天,小花出院,二叔和吳家伙計撤離天麟樓,我們則一道回雨村,大媽看到我臉色憔悴身量纖纖,摟住我好一通噓寒問暖,順帶陰陽怪氣天真和胖子倆不會心疼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氣的胖子和她又罵了一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