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還在熱絡的聊著盲塚,劉喪就孤零零的坐在旁邊,眼神時不時往小哥臉龐投,嘴角耷拉著,乍一看還挺弱小無助又可憐的。 想著小張哥夾喇嘛的事兒在北京也不算秘密,我用眼神征求一遍他們的意見,得到肯定答復才簡單解釋給劉喪聽。 刻意掠過關于天真的彎彎繞繞不提,我只將小張哥放出去消息復述出來,不加一句不少半條。 劉喪聽罷沉吟著:“不能用視力只能用聽覺的地方……”他將手中的紙杯捏癟,望向小哥的目光有幾分擔憂:“我從來沒聽過這么邪門的斗,你們有把握嗎?” “你這不廢話嗎,誰能有把握不用招子單靠耳朵倒斗,我們又不是順風耳。”胖子講著就頓住,或許是想到劉喪專門靠耳朵吃飯,撇撇嘴沒有吐槽更多。 我們心中都有數,盲塚的兇險程度絕對不在雷城之下,跟會聽雷的焦老板斗,雖然也是被他壓著打,但起碼我們能跑能跳能算計他,去盲塚是直接喪失視覺,哪怕路上有個坑都夠我們喝一壺的,更不要講還得找東西。 況且我們誰都沒見過石膽,不靠雙眼去看,難道靠黑瞎子和它的緣分? 我心亂如麻,他們也各自沉默。 胖子和天真不插科打諢,木安不講風涼話,黑瞎子和小花各自瞅著自己的茶杯,氣氛安靜下來,不免顯得沉悶,小哥在桌子底下握一握我的手,有兩分安慰的意思。 劉喪陷入沉思半晌后才抬起頭,他搓搓手背,掂量著話頭對我們道:“要不——”還沒說完就被天真打斷:“用不著,你按時間收費,我們可請不起。” 白眼立刻翻出眼眶,劉喪冷哼一聲:“你進墓里撞鬼詐尸樣樣不落,跟你一起下地不加錢都算我童叟無欺,我是看在偶像的份上才好心提一嘴,否則你求我我都不去。” 胖子一拍桌子:“小兔崽子胡咧咧什么,小三爺的排面你懂個屁,我勸你嘴上老實點,再逼逼,我讓小哥開除你粉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