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拿羊毛衫給羊穿?” 貧嘴時胖子腦袋通常都轉的特快,我噎住片刻,叉腰道:“大不了生孩子認你做干爹。” 胖子“切”一聲:“彩禮我都出了,當干爹不是必須的嗎,還好意思拿來當回事講。” 天真見戰火轉移,樂呵的跟我剛才如出一轍,看個半天,可能是發現木安太悠閑,接過我倆的話頭轉向他,興致勃勃道:“咱們一窩都是窮光蛋,你家底應該不薄啊,小花之前偷偷告訴我,你立遺囑數額高的嚇人,小花不是沒見過錢的土鱉,他都能被你驚到,怎么著也能賽一小銀行了。我挺好奇你到底有多少錢的,要不透露一下?” 木安斜斜一瞟他,將口里的棒棒糖“咔嚓”咬碎,慢悠悠道:“你們幾年前在新月飯店搶的鬼璽,賣主是我。” 除小哥以外,我們聽到都是一驚,宛若土撥鼠上身,胖子一口水全噴出來了,他瞪著眼睛,表情扭曲的好似人肉叉燒包:“什么玩意兒?” “緣分有時候真的挺奇妙。”木安目光特別戲謔:“當年我去湖南下斗,折損將近一半人手才倒出鬼璽,我們的規矩是倒斗所得都歸自己所有,因為鬼璽牽扯的干系太復雜,我一直鎖在保險箱里沒有出手,后來汪家想要把水攪渾,我就將鬼璽送去新月飯店拍賣,結果引來一大批九門和北京的老瓢把子,他們明里暗里較勁,誰都不肯撒手,我當時也在新月飯店的包廂,如果沒有合適人選,我會直接出面拍回貨品。” 木安越講,天真他們的臉就越綠,他“嘖嘖”兩聲:“好在最后有你們力挽狂瀾,又是點燈又是搶貨的,沒給我留一點余地,不然我自買自賣,還要額外付給新月飯店三成的手續費,太虧了。” 天真和胖子一臉媽賣批,哥倆都差點要擼袖子削木安,只有小哥神色自若,眉都沒皺一下,仿佛以前砸新月飯店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則十分同情他們,要不是當初的年少輕狂,他們的資產也不至于一夜清零,甚至負債累累,搞得胖子老大不小的人還在為存款痛心,天真更是天天被長輩拎著耳朵訓,怕是繭子都要給二叔他們罵出來了。 天真氣沉丹田,老半天才將雙目的兇光硬生生憋回去,換上一副心平氣和的面孔,嘴角卻還在微微抽搐著。 他望向木安:“既然你們拍賣鬼璽的目的是想攪亂局面,貨被我們搶走,你們不急著追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