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由于木安搖骰子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我不能真看著天真和胖子真被他灌的爛醉如泥。 畢竟扛他倆回去不是一件小事。 沒喝太多的我及時打斷木安的個人秀,讓他別再玩碾壓局,有種跟小哥一決雌雄,又找吧臺要來一壺蜂蜜水,抖抖瑟瑟倒出三杯,和天真他們靜坐著休息,等待酒精緩解。 期間老板端著杯子過來敬酒,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搖晃晃,濃郁的酒香聞得我們仨臉色煞白,然而替酒要自罰,于是小哥和木安挺身而出,跟老板跟他朋友一杯接一杯的喝。 兩三圈喝下來兩人面不改色,每杯都是一飲而盡,老板大呼不愧是東北老鄉,做事就是利落,木安懶得反駁,只得被迫跟小哥做一回東北人。 舞臺上歌曲不停歇,從細膩柔情的民謠唱到小眾火辣的搖滾,主唱看上去年歲不大,唱起歌來卻如同懸起的銅鐘,嗓音極其渾厚低沉,充斥著一種獨特的風霜感。 中途也有顧客上去唱自己的歌,沒有練過喉嚨的普通人當然不如職業歌手唱的動聽,只是他們無論破音或是走調,都毫不怯場,聲線洋溢著勃勃生機,聽得人心頭敞亮,嘴角會不自覺上揚。 場子一直熱鬧到晚上十一點,中途進來打發時間的陌生旅客都已離開,留下的多多少少都和老板有那么點關系,我們也沒走,因為胖子喜歡駐唱樂隊的歌單,大部分曲目都和他出自同一年代,他聽著頗為感慨。 又是幾首冗長的歌曲過去,駐場的樂隊終于下班,主唱臨走前還來跟胖子道別,說好久沒遇音樂審美到這么對胃口的客戶,他們平常都在十點半左右走人,今天看胖子特別捧場,才為他無償加班將近兩個鐘,希望胖子喜歡他們演唱的曲目,以后有緣再見。 胖子身為能躺著絕不坐著的摸魚小能手,聽到對方居然因他而義務勞動,當場被感動的稀里嘩啦,拉著主唱的手不肯放,將他和他的樂隊從頭夸到腳,用的詞匯天花亂墜,最后還來個依依不舍的臨別三回頭。 天真見他抹著鼻涕還不忘跟主唱揮手,一拍他后背,安慰道:“我聽老板講他們的時薪有三位數,今晚的你價值幾百塊。” “滾你丫的,別拿銅臭味玷污胖爺我至高的知己之情。”胖子打掉天真的手,罵道。 天真學著黑瞎子欠揍的語氣,挑眉:“你變臉的速度比你脫褲子都快。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作為你的老相好,我有點傷心。” “你少來。”胖子呸一聲:“老子相好從北京排到天津,正著數倒著數都沒你這號人物。” 他們倆稍微醒過來點就忙著互相臭來臭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