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胖子的花褲子最終難逃上身命運,我們穿出來跟幾個街頭非主流似的,不管是木安或是小哥,多出眾的顏值都擋不住一股濃濃的土鱉味,胖子覺得挺好,起碼大家都丑在同一起跑線上,天真罵他用心險惡,自己土不夠還要讓我們跟他同歸于盡。 在西雙版納時光安適悠長,我們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出門,逛逛植物園和傣族民居,節(jié)奏緩慢,遠沒有之前的匆忙和疲累。 旅游給我最大的感受,除去放松以外,還有心態(tài)的變化,同樣的地方置身于不同的境地,看到的風景會完全不一樣。 我上次來西雙版納是下斗,彼時我和天真他們相遇不久,相處雖不陌生,卻沒有后來的自在和熟悉,我會偷偷想家,會在看著星空的時候迷茫又悵惘,更多的還有擔憂和害怕。 現(xiàn)在看來風情十足的熱帶雨林,曾經(jīng)卻令我感到無比的辛苦,陽光好像永遠都照不穿密集的樹冠,濕潤的空氣總是附著在身上,黏糊糊攀爬著肌膚,濃郁的水汽揮之不去,汪家更是猶如附骨之疽,危險無處不在。 我已經(jīng)不記得當時的心情如何,可能是沉重的,不過我最擅長苦中作樂,痛苦或者悲傷都不能讓我惦念太久,拋開情緒,如今久違的想起來,發(fā)現(xiàn)記憶依舊鮮活生動,像是被精心保存的油畫,沒有干裂褪色。 他們不知道我百轉千回的念頭,在植物園閑逛時,只有小哥默默握緊我的手,他什么話都沒講,可是我知道,他總是懂得的。 旅游在三日后以小花的一通電話匆匆收尾,他讓我們別光顧著在云南當神仙,黑瞎子有急事找我們,有沒有空都得趕緊回北京。 對于我們光明正大背著他出來劃水的事,我們都不怎么虧心,享樂時毫無心理負擔,胖子偶爾還幸災樂禍,問我們他看見朋友圈會作何感想,天真道會砍死你。 我們走的那天風和日麗,氣溫如盛夏般炎熱,樹叢里有蟲鳴在響,太陽照耀的地面發(fā)燙,和初來時沒任何區(qū)別,我們在胖子玩不過癮的感嘆中登上飛機,揮別云南。 在飛機上一覺睡到北京,出航站樓跟他們直奔潘家園,然而空落落的鋪子別說黑瞎子,毛都沒看見一根,貨品還按照我們走前的排列,灰塵形狀都分毫不差。 天真打電話問瞎子人呢,他在手機另一頭哈哈大笑:“我還在江西,提前喊你們回來收收心,免得玩的找不到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