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告狀是我常用的威脅,天真果然萎下來,胖子叼著煙拍拍他:“下回趁她不在你偷偷抽,別擺在明面上,我不打你小報告。” 天真百無聊賴拍開胖子,問黑瞎子小滄浪是不肯出手還是怎么,我們要干什么。 黑瞎子深深吸進一口煙,看向天真:“他的中藥院子現在是盤口,我上次去交涉過,他指明要跟你面談,估計不是錢能搞定的事兒,你和胖子先去會會他,實在談不攏讓啞巴偷出來,借用一段時間再還回去。” “那咱們還跟他逼逼賴賴什么,直接偷不行嗎?”胖子道。 “你倆不要臉就行。”黑瞎子慢悠悠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徒弟還能逃回杭州,你鋪子肯定要給人掀翻。” 胖子看看自己一墻面的瓶瓶罐罐:“算了,法治社會,咱們先君子后小人。” 初秋的溫度涼爽有余,我們坐在店門口,看風吹離枝頭的樹葉落在眼前,被打發去買飲料的小哥從遠處走回來,塑料袋往桌上一扔,他進店里搬把小杌子坐到我旁邊,探手拿出兩瓶酸奶擰開,遞一瓶給我。 他們仨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各自去拿飲料,并無二話,只有黑瞎子饒有興趣地盯著我們,小哥正用紙巾幫我擦去嘴角的奶漬,天真就推推他:“發什么呆。” “沒事兒,沒怎么看過榆木開花,好奇。” 揶揄意味十分明顯,他啟開啤酒,瓶蓋“嘭”的一聲飛去老遠,劃出一道直直的弧線,骨碌碌的滾停在墻角邊,泡沫接著源源不斷的往外冒,他湊近喝掉上面的一層,挪動肩膀枕進靠枕里,他望著我和木安:“你倆也別閑著,過兩天新月飯店有場拍賣會,我徒弟他們不好進,你們得去一趟。” 黑瞎子講完打開手機,點到相冊,我湊上去,看到一塊渾白的玉璧,巴掌大小,在香格里拉時從小哥手機上瞄到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