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打住打住,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六千萬巨款燒的我呼吸困難,連琉璃孫吃癟的皺紋臉都不能平復,更別提我如今一塌糊涂的名聲,海王肯定跑不掉,左右開弓的泡仔,剛和啞巴張不清不楚,又和別的男人不明不白,粗俗無知的女暴發戶可能也得沾點,畢竟我揮金如土拿破爛當寶買。 捂著胸口窩進躺椅,我目光放空,小張哥就識趣地轉移話頭,沒繼續戳我心口。 自從他知道我跟他族長有一腿后,邪魅張總就退化成平民小張,豪言壯語是一去不復返,唯唯諾諾又狗狗祟祟,當我是老佛爺般伺候,不過他對天真和胖子的態度沒啥大變化,還是一副臭著臉又不屑的樣子。 小張哥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話,小哥轉進里屋拿張小毯子出來給我蓋腿,然后就陪坐在一旁喝茶,他神色始終淡淡的,不管我們聊什么都不搭腔,只沉默的聽我倆互尬。 沒幾分鐘,出去散步的天真和黑瞎子回到鋪子,天真看我醒著,右手閃閃躲躲的往身后縮,我瞟見他黃不拉幾的指甲蓋,猜都能猜到他去干啥,有小張哥在,又不好計較,只能瞪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胖子顛鍋顛的熱火朝天,天真一坐下和小張哥的戰火就一觸即發,他倆仿佛沒辦法好好交流,張口不是陰陽就是嘲諷,劉喪一向是天真的路人黑,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兩個人火速抱團,朝天真發起猛攻。 或許是顧忌小哥在場,他們嘴炮打的含蓄,沒有太大的惡意,還屬于玩笑的范疇。 我不想聽小學生罵架,撇過頭,晚風涼的好似初冬,胖子早早開上暖風機,烘的屋里溫暖如春,太冷或太熱都好睡,飯菜飄香,我又開始犯困,上下眼皮一開一合,在朦朧間兩廂角力,耳邊是天真和劉喪在互相揶揄。 正要徹底繳械投降之前,小哥輕輕一拍肩膀,我困得不行,拿掉他的手,愈發困倦的往他懷里鉆,接著就被胖子敲著鍋鏟揪起來,他沒好氣地一推桌子:“吃飯還要我三催四請,你們都是我活大爺。” 我們確實沒幫什么,都喏喏應著。 桌子擺在后院,小張哥厚著臉皮踩點蹭飯,雖然天真很好意思趕他走,但是考慮到后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又是小哥的親戚,鬧太僵更尷尬,最終的結果是給他多添一雙筷子,胖子嘟嘟囔囔道權當喂狗,聽的小張哥嘴角一抽,下顎一陣蠕動,他攥緊拳頭,深呼吸一口氣才勉強鎮定下來。 難得人多,硬菜是一大鍋豬蹄燉粉條,白菜堆的要溢出來,鹽水毛豆、油炸花生等等下酒小菜樣樣不落,啤酒和二鍋頭整整齊齊碼在地上,還有幾盤小炒。 我們在飯桌上沒有彎彎繞繞的規矩,胖子就招呼瞎子和天真開喝。 劉喪在偶像面前拘謹,頭埋進碗里,時不時偷瞄兩眼小哥,小張哥縮在椅子上,木安跟他們更是沒啥共同語言,都各自默默扒飯,而胖子吹牛還吹的響亮,一半熱鬧一半寂靜的場景就顯得特別詭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