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們站在蛋糕面前,如同發現巨大食物的螞蟻,因為力量的懸殊又無法呼朋喚友,正煩惱不知該如何動這塊蛋糕才好。 巖石嵌著礦石層,盡管十分美麗幻彩,照的地下洞穴如魔仙堡般五光十色,但礦石的硬度不如巖石,無法固定巖楔,也就是除好看之外沒啥卵用。 天真以前跟瞎子學了個辦法,只要遇到難事,一時解決不了,直接用問號應對。 比如他爸媽讓他安定下來好好看著鋪子,天真就會問:“我真的需要這個鋪子?一年到頭水電費還要我倒貼。” 又比如有時王盟勸他收收心整點正經副業,天真還是問:“什么副業才算正經,賣腸夠正經吧,我真的需要這個副業?上半年還被人家笑個半死,錢也沒掙兩個。” 沒錯,笑他的人就是我跟木安。 總之以問號問萬變,目前為止效果不錯,當然,在二叔和胖子面前基本沒用。 他倆一直是天真溝通路程上的大障礙,一個不怒自威,眼神一瞟天真就大氣不敢出,一個臭不要臉,無論天真怎么扣問號都能原樣扣回去。 瞎子也無奈的表示,這治不了等級壓制和流氓。 一時沒有頭緒,天真果然就想起瞎子的教誨,在原地徘徊兩圈,開始發問:“小哥,我們非得從這過去嗎?換條路行不行?” 溫和地甩問號,是天真對小哥最大的溫柔。 不等小哥吭聲,劉喪就怒:“你剛剛不是讓我要換就自己換,現在改口改的挺順溜,你就針對我是吧,雙標狗。” 天真點點頭:“你閉嘴。” 我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劉喪,他被氣的呼吸困難,正撇著頭大喘氣,連連捶胸。 小哥聽完隨即沉吟著看向縫隙底下,并沒有回答,而是在半晌后輕飄飄地瞟了瞟我,拿上手電筒徑自往右邊走去。 我立馬領會他的意思,把劉喪扶到石頭旁靠著,自己也打開手電匆匆向左邊跑。 天真在后面“哎哎”地嚷嚷,我回頭一瞪他:“不許跟過來,跟劉喪吵會架等我們。” 不是我埋汰他,就他那左一窟窿右一窟窿的身子骨,跑沒兩步就要化成灰飄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