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真雖然愛和胖子罵架,也跟劉喪水火不容,但多是玩鬧,并不實心,他其實脾氣應該算他們中最好的,只要不張口閉口“他娘的”,完全是謙謙君子的賣相,拿到相親市場,可能比小哥還吃香。 但是現在面如冠玉的小郎君正對著我倆破口大罵,劉喪在他旁邊,差點被唾沫淹死,人卻有點昏昏沉沉,顯然撞的不輕。 我知道他是擔心我倆毛毛躁躁,又不好擺出一副架子來教訓,銀劉喪沒到那么熟的地步,才借著罵人的由頭一股腦倒出來。 要是只有我一人,他早過來拎著我耳朵訓斥了,小哥護著也不好使,幾年的真假兄妹當下來,他這點膽子還是有的。 現場就我唯唯諾諾,不敢還嘴,畢竟我心知自己剛才確實蠢了點,腦子沒想事。 小哥不是我們,不會冒冒失失,既能穩穩當當的下來,肯定早預料到會踩空,大概是想趁著上墻的瞬間看一眼外面。 而天真沒有動作,兩人思想八成同步,本來是一次默契的合作,偏我跟劉喪悶頭悶腦地沖上去,倆最佳老六實至名歸。 塞塞鼻子,我抹掉滿手的血,蔫了吧唧地老實站著,要不是一只手要堵鼻血,兩只手疊在身前更像聽訓的樣子。 最后是小哥看不下去,過來打斷天真,淡淡道他在墻頭看到迷宮的盡頭有一座內城墻,比外墻規模小一點,但也十分雄壯。 天真果然被岔開心思,先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才轉頭對小哥道:“如果是這樣,不如讓底下的胖子另尋出路,等他爬到城墻上,登高望遠,可以指揮我們走出迷宮。” 小哥正沾濕紗布低聲讓我閉眼,我聽話的合上眼睛,冰冰涼涼的濕布小心翼翼按在臉上,輕輕擦拭著眼角鼻梁的血污,如同拂面的窸窣樹枝,剮蹭著顴骨,一陣陣的癢。 安靜片晌,我們都沒什么異議。 打定主意,跺地聲咣咣的響起,胖子收到信息,也覺得可行,架上七葷八素的劉喪,我們就按照胖子指示的方向出發。 一路上聽胖子抱怨地洞彎彎繞繞,似乎是岔路自進迷宮以后就愈發的多起來。 小哥背著劉喪,我跟天真并行前進,沒多大興致跟胖子聊天,因為我們都聽到一陣不尋常的動靜在逐漸逼近,凌亂中夾雜著熟悉的黏糊聲,啪嘰啪嘰的收縮作響,實在不算美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