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心里贊同地“嗯”一聲,面上卻露出截然不同的神色,上道地擺手打圓場:“不至于不至于,多個人知道多個腦子出力。” “他那智商最多只有半個。” “劉癟三你丫住嘴!” 胖子氣勢洶洶,后續輸出猛烈開火,我明智的選擇不翻譯給劉喪,他不知道胖子在罵他,自然就不會跟他對罵,而是開始嘮嘮叨叨著總待在原地不是辦法,要不先走一截看下什么情況。 難得劉喪不回懟,胖子以為他怕了自己,也沒追著開炮,只開頭惡狠狠痛罵兩句算罷。 劉喪破罐破摔地看著我們,問我們怎么想,認為可不可行,天真沉思許久,眉毛躊躇地打著結,對他的提議卻始終下不定決心,于是用探尋的目光看向小哥,后者正盯著地面扎眼的血跡,眸色悠長,不知在思考什么。 粘液攪合的黏膩聲如藤蔓附耳,從遠處緩緩繞上神經,逐漸在腦內纏繞收緊。 因為外墻罩著一層隔音的礦石,迷宮內部回蕩的聲音遠遠比迷宮外部要大,我們又不能貿然讓劉喪取下棉球,此時就有些拿不準包包人是遠是近。 而比起禍到臨頭的絕望,更難熬的是對危險一無所知的恐慌,如同鈍刀子割肉,每一刀每一片肉都是凌遲般的倉皇與無措。 “幾個點背的,你們沒招就聽我的,我現在前頭雖沒路,但兩邊橫七豎八的全是小洞,我剛剛比過了,夠我鉆的,我們還是按原計劃行事,不過換成你們先歇著,我去找路,等我從這堆蜘蛛洞里鉆出來,爬到頂上去給你們指路,那群臭蟲子指定攆不上你們。” 胖子的聲音鎮定自若,宛如一杯靜茶。 “你有繩子嗎?”天真猶疑著問道。 “有啊,你們之前給我塞的那捆還在。” “那你綁上繩子走一段試試,繩子到頭你就馬上回來,不要解開繩子亂鉆。”天真謹慎地叮囑他,想了想,又補充道:“要是看見特別復雜的路你也回來,別把繩子繞斷了。” “行,你們就等我好消息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