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胖子走之前有多躊躇滿志,回來就有多垂頭喪氣,一個勁的跟我們抱怨路多么多么狹窄,又有多么多么的彎繞,頭頂石尖腳踩利巖,并且繩子太短,剛走出點意思繩頭就沒了,沒法繼續(xù)。 總之給我們的結(jié)果是無功而返。 “也真是天真他媽給天真開門,邪到家了,老子換了好幾條路,每個洞里都有烏泱烏泱的骨頭架子,個挨個的密集,多的我都不好下腳,我覺得妹子的想法比較靠譜,這老多骨架看著不像陪葬的,死的都很隨便。” 胖子的口氣聽上去煩躁不已,鼻音粗重,氣息因著剛運(yùn)動回來而微微紊亂,似乎在強(qiáng)行按捺著脾氣跟我們講話。 我給劉喪使個“別招他”的眼色,問胖子道:“你這話聽著有趣,死都死了,還能怎么個隨便法,詐尸起來跟你sayhi?” “你胳膊捅著我大腿根子的,這還不隨便?而且有幾具骨架上頭黑一塊白一塊的,這情節(jié)我熟悉的很,宮斗劇里老演,骨頭發(fā)黑,肯定是中毒。” “沒想到古代也有毒氣戰(zhàn)。”我咂舌道。 大家一時無言。 空氣寧靜,如無形的清風(fēng)從氣流交疊間緩緩淌過,所有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一縷疊一縷,靜靜地落向地面,發(fā)暗的血跡已經(jīng)凝固,似凍結(jié)的露珠般滲出交錯枝蔓。 劉喪被小哥扶到墻頭坐著歇息,還能睜開眼看我們,但人有點昏沉,小哥把過脈,輕聲道他身體機(jī)能正在下降,即使有我們背著他,再空走下去,對他而言也是負(fù)擔(dān),我們得找個安全地方安營扎寨,讓他好好休養(yǎng)兩天,所以是進(jìn)是退要早做決斷。 我想想也確實,從我撿到劉喪以來幾乎就沒怎么消停過,逃命與趕路交替進(jìn)行,他還抽空發(fā)一場大燒,中間偶爾幾次休息根本不夠回血,連我都覺得身體疲乏勞累的難以忍耐,更何況他這樣的傷況。 “那我們只能分開行動了,胖子走一頭,我們自己走一頭,這回留心一點,沿途標(biāo)上記號,迷宮不是墓道,再怎么繞也會有出口,幾個人眼神放亮點,想必不會重蹈覆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