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哥前去探路,不僅就此沒聲兒,還用暗器把我們手電燈泡全部干滅了,他潛藏在暗處,沒有信號,我們也不敢貿然找他,只覺得他一改最近的體貼溫存,夢回冷酷拽少人設。 我們倆跟天真他們的會面沒有太多波折,漆黑一片里我循著一陣一陣的熱乎氣,成功摸到瞎子的皮手套,被他反手拽進人群里。 沒有小哥當柱子,樹袋熊劉喪的目標馬上轉移到瞎子身上,千軍萬馬顯然很少見識到他們族長這么冷少的一面,有點緊張,鼓動喉嚨輕聲道:“小夫人,小三爺,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這倆張家毒瘤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時候才會喊天真小三爺。 天真略略凝住氣息,用腳輕輕點著拍子:“不想搭理他。” “那就不理。”胖子出聲道。 人在完全適應黑暗后,是可以隱約看見一點輪廓的,況且我們也不是處于完全無光的環境,木安手表是夜光的,他輕輕一按,幽微的綠光在暗色里如同一簇小小火苗,非常微弱,連他手腕都無法照全,但能給人少許安定的力量。 我看見天真仿佛是屏了下氣,果然是沒理千軍萬馬,看看剛才小哥消失的方向,綠油油的熒光正好在這時熄滅。 衣料摩擦間,劉喪被一只大手從瞎子旁邊拽走,憋著沒叫出來,氣息卻十分紊亂,天真輕聲道:“胖子,摘掉他耳里的棉花。” 胖子答應一聲,兩人開始窸窸窣窣,不知道摸了劉喪多少下,才把棉球取掉,天真接著就問:“剛才你為什么非要我們檢查前面的拐角,你都知道什么?” “吳邪你有病?” 劉喪怒不可遏,壓抑的咆哮從喉嚨里逼出來,變得極為小聲:“都到這個地步你還要懷疑老子,要不你他媽就把我剖了,看看我良心是黑是白!” 我怎么感覺他在映射小張哥。 天真被劉喪神奇的腦回路氣笑了:“誰懷疑你了,我只是問問你緣故,看能不能想出辦法。” “這說明什么,吳邪不是在懷疑別人就是在懷疑別人的路上。”小張哥連消帶打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