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們坐在地上沉默良久——除了胖子。 他一直在罵,并在找到小張哥后揪著他的領子,幾乎噴他一頭一臉的唾沫,對小張哥的所有直系親屬都送上親切的問候。 “所以……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我們幾個人在睡著時,碰巧進入同樣的夢境?” 劉喪臉色憔悴的像朵白菊花,眉心宛如花心,皺出一層層的波紋,配上他的一臉苦相,活脫脫的男版祥林嫂。 “目前看來確實是這樣,算是巧合,但巧合的既不對勁,又不正常。” 深深的思慮在天真眼角結出一道印子:“你們都睡過覺做過夢,肯定也知道,一般夢是很難有一套完整的邏輯體系的,包括夢中的世界,和人本身的思維方式,都和現實有極大的不同,而且在人醒來以后,其實很難記住夢里發生過的事,但是現在你們回想一下,是不是都還記得很清楚,從我們怎么進門的,到小哥失蹤,手電筒被滅,最后我們在甬道失明,尋找出路,被小張哥一腳踹下,每個細枝末節,都清晰的不像做夢。” 一到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的天真就會爆發智商高地,并一力扛著動腦子的大任,而且經過拉拉雜雜的一堆事兒后,他心思變得越來越縝密,比起以前顧前不顧后撿芝麻就撿不到西瓜的馬虎樣兒,真的成長太多太多,逐漸變得有點掌權者運籌帷幄的意味。 “我們做同樣的夢就夠離奇了,你說的完全沒意義。”劉喪并不在乎。 “也對。” 天真反常的沒有懟劉喪。 他轉頭看向斷崖后緊閉的大門,眸色流轉,從眼底深處泛開一抹晦暗不明的隱光,被隱藏在睫毛覆蓋的扇形陰影下面,微微閃動。 根據他們東一點西一點的線索匯總,被夢侵襲的時間線,應該是處于我彈完小張哥第二次試圖睡回去的時候,當時他們清理完整扇門的豬籠草,已經累的抬不起胳膊邁不動腿,于是全都退回安全的位置,打算休息一會兒,也順便等我睡醒。 而我在半睡半醒間,沒有分清真實與夢幻的界限,接下來的一系列事件,都誕生在我們幾個人入夢所創造出來的虛幻世界。 只要用這個大框子一套,大部分的疑點都能得到解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