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意感覺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期間她感覺有人喂她喝了很苦的東西,她怎么拒絕也沒用,閉緊的嘴巴被強硬的掰開,把苦到讓人想要干嘔的液體硬給她灌下。 這還不夠,有一個人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吵得她睡不安穩,她想讓那個人別說了,但鄭意感覺身體的控制權不在她的手上,哪怕是張嘴說倆個字也做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鄭意感覺身上總算有了一點力氣,當她費力的張開眼,一張愁苦的臉映入眼簾。她怕不是還沒醒,當她閉上眼再睜開,發現還是那張臉。 鄭意轉了轉生銹的大腦才反應過來,那張臉的主人是女獸人,當女獸人看到她睜眼,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鄭意張了張嘴,原本到嘴邊的“閉嘴”倆字也變成了“別哭了”。 當鄭意聽到自己的聲音,委實是被嚇了一跳,這猶如砂紙磨過桌面的沙啞聲音真的是她發出的嗎? 阿月見小雌性醒過來,再也憋不住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以為小雌性挺不過來,要回到獸神的懷抱了。 阿月永遠也忘不了那場災難,在她還沒來洛雅部落之前,她和她的部落生活在偏僻的草原邊緣,那里大型獵物很少,也沒有很多可以食用的果樹。 雖然物產不豐富,但在她們部落的獸人共同努力下,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即使是在困難的寒季也很少有族人凍死餓死。 但不知是怎么了,一場熱病降臨了阿月的部落,剛開始是一個人,緊接著小獸人、雌性、年老的獸人,甚至是年輕的獸人也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 她的阿媽、剛出生的弟弟也染上了熱病,沒有活下來,最后她的阿爸埋葬了死去的族人,帶著沒有染上熱病的族人離開了那里,可離開了哪里也并不安全,路上危機重重,戰士也只有她阿父一人。 一路下來不停的有族人倒下,最后只剩下了她和阿父兩個人,但她的阿父也在最后因為保護她回歸了獸神的懷抱。 她聽從她阿父的話,一直向北跑,累了,渴了,餓了都不敢停下來,可能命不該絕,她遇到了洛達部落的采摘隊,被帶回了部落,又被阿云阿媽收養,最后還成功覺醒了戰斗獸形,成為了洛達部落第一個覺醒戰斗獸型的雌性。 阿月在長大后才知道,即使是大部落也沒有辦法醫治熱病,一旦獸人得了熱病就只能等死,死后還要用火燒死,才不會傳染別的獸人。 昨天早上阿月在山洞外叫小雌性的時候,沒有像上次一樣得到回應,本來以為是小雌性賴床了,但在她喊了第二聲,第三聲都沒有等到小雌性的回應時,她一樣就慌了。 當進入小雌性的山洞,看到小雌性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的時候,阿月一下就慌了,當把手放到小雌性的頭上,阿月被那高的燙人的溫度驚到了,臉一下就變的煞白。 阿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阿修,把他帶到小雌性的山洞的,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正掰著小雌性的嘴,方便阿修哥把藥灌下去。她也不記得阿修哥說了一些什么,只牢牢記住“和她多說話,不要讓她昏過去”這一句。 阿月除了吃飯,一直坐到小雌性的旁邊,斷斷續續的說著話,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從原來的部落說到草原,最后甚至開始聊到她門口的那朵花。 還好,還好小雌性醒過來了,她真的不想看到人死去了。 “嗚嗚嗚,小雌性你終于醒了,你都睡了兩天了,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要和你聊什么了” 看著趴在自己旁邊擔心的哭著的女獸人,鄭意雖然很感動,但是屬實是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你……你能先起來嗎,我有點喘不過氣”鄭意弱弱的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