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跟著杜鳴兒見識了一些市面,但對于殺人,江陽總是適應(yīng)不了,到現(xiàn)在手臂還是有些微微發(fā)顫。 趙石顧不得自己的傷口,飛快趕過來看秦青,“你怎么樣?” 秦青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她還是拱手道謝,“多謝二位相助。” “舉手之勞而已,還是王爺有先見之明,在多地的險要之處都布置了人手,這里剛巧是我們負(fù)責(zé),走吧,療傷為主。” 杜鳴兒腦袋一甩,墨發(fā)被山風(fēng)吹起,身姿窈窕。 江陽一路攙扶著秦青來到他們的據(jù)點,立刻轉(zhuǎn)身去拿藥物。 杜鳴兒拿著秦青手里的箭筒,翻來覆去的看,“這玩意還怪神奇的,要是能量產(chǎn),兩軍對壘一定有很大的作用。” 秦青道:“多謝杜姑娘相助,若不是此物,我們怕是也撐不到你們來。” 杜鳴兒笑了一下,“謝不著我,你得謝小喜鵲。” 秦青點頭,“等回京了,為小喜鵲送上一份大禮。” 江陽拿著藥物推門而進,聽到這句話后,連忙道:“秦大人久不在京城,這段日子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小喜鵲已經(jīng)失蹤一個多月了,王爺布下天羅地網(wǎng)也一無所獲,現(xiàn)在她是死是活無人知曉。” 秦青微驚,“失蹤了?” 杜鳴兒把箭筒扔在一旁,“這丫頭鬼點子,三五天的應(yīng)該死不了,現(xiàn)在都一個多月了,杳無音信,也不知道那個不要命的,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讓我白白跑了一個多月,若是讓我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秦青從杜鳴兒口中得知,自己離京這段時間,陳君澤和太子在朝中勢同水火。 太子同蘇錦書和離后,宋國公雖然在名義上沒有明確說站在那一邊,但實際上的天平已經(jīng)傾斜在了陳君澤這邊。 目前為止沒有明確的幫忙,但也沒有讓太子有過安生日子,隔三差五的挑挑刺,宋國公是三朝元老,就連皇帝都要給些面子,太子自然也得照單全收。 自從孟非霜離開后,陳天闊的身體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對于太子更毓王的爭斗,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也不知道陳天闊到底在想什么。 杜鳴兒幫秦青包扎著傷口,“總體來說,王爺已經(jīng)在朝中站穩(wěn)了腳跟,是你翻案的最好時機,你同那個柳相安到底是什么情況?” 提起柳相安,秦青臉上沒有任何過多的表情,只有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 杜鳴兒聽到秦青漠然的吐出兩個字,“仇人。” 杜鳴兒唇邊綻開一抹風(fēng)情的笑容,“不愧是盛京中的冷面閻羅。” 秦青同趙石在據(jù)點修整了兩日,她眼皮總是止不住的跳,不等傷勢轉(zhuǎn)好,便帶著王瑾再次匆匆趕往盛京。 一路追殺不斷,但好在趙石身邊多了個江陽,總歸是有驚無險。 抵達(dá)盛京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月初了。 連日奔波,秦青身上的傷好的極慢,腰腹的傷口到現(xiàn)在還有鮮血滲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