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荒唐的是,這種蠱蟲只針對被下蠱人愛上的第一個人。 她可以愛上任何人,唯獨不可以愛他。 周子恒眼里閃過痛苦,他直到她愛他有多瘋,他并不害怕,他怕的是她因為自己而變得不想自己。 他苦笑。 傻清婉,剩下的日子,要好好愛自己。 …… 鄭清婉哭昏了過去,事后鄭清言才得知自己的姐姐救下一個男人,并且愛上了他。 但是這個男人忘恩負義,傷好了后,又拋下他姐姐走了。 鄭清言嚷嚷著要替他姐姐報仇,卻沒人告訴他,那個男人是誰。 因為鄭清婉生病倒下,鄭府一瞬間變得風雨飄搖。 鄭清言不得不承擔起自己該有的擔子。 不經風雨的小少年不再只在書房又或者學堂一心一意念書,他開始擔起了這個家。 白鹿書院他也不再去了,一邊應酬著他姐姐沒做完的事情,一邊對付那些極品親戚,忙的不行。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鄭清言才會重新拾起書來,點起燈,獨自一人拖著疲憊的身子看書。 起初,會有別的商業對手趁著鄭家危機,派人來暗殺唯一的血脈繼承人鄭清言。 不過有時瑤和南遲禮在他身邊,陪著鄭清言將一個又一個對手揪出來,加以報復。 鄭清言這段時間成長得很快。 不知不覺,過去幾個月。 鄭清婉身體仍會就沒有好轉,總是在昏沉沉地將自己鎖在屋子里。 鄭家小少爺越來越成熟,成為鄭家新的當家人后,曾經單純的面容多了沉穩和冷靜。 這天。 鄭清言坐在書房,熟練地翻著一本又一本的賬冊核對信息。 半響,他抬頭看了眼坐在他對面的紫衣少年。 南遲禮又長高了些,他的面容漸漸張開,異域的深邃,再加上高挑的身形。 他嘴角仍舊掛著溫和無害的笑,卻讓人覺得侵略性很強,內心忌憚。 鄭清言無意問道,“很久沒看見她了,現在還好嗎?” 見南遲禮延眼神冷了些,鄭清言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揚州城那些人販子,和在晚上作案的團伙都被京城派來的人清剿了,還有揚州貪污受賄,遲遲不向朝中匯報案情的縣令,也被押送京城待審,揚州城終于慢慢恢復了曾經的安定,晚上的鬧市好像也重新開了。” 南遲禮手上沾了些水,細細灑在一株碧綠的吊蘭上。 他眉眼彎起,神色又溫和了起來,“嗯,再過幾日,我便帶她回苗疆。” “這么快?” “不快,等很久了,她說過,等揚州破案,你能自己在鄭府獨當一面的時候,她便同意和我回苗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