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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防御——登仙鼓從來不是歸望山的防御,若真有人尋到歸望山大門,要破門而入,登仙鼓頃刻讓道!自有其他守衛(wèi)等著。
但這次潛入歸望山太簡單了些。
若只是這般,歸望山焉能屹立這般久遠?
“外松內(nèi)緊?!奔o(jì)妃雪傳音蘇禾,做了提醒。
進入這片世界簡單,那真正涉及寶物之地,必然守衛(wèi)森嚴(yán)——不見的是有人,又非凡間,守衛(wèi)從來不是靠人。
一旦猜測錯誤,歸望山和龍龜一族沒有貓膩,蘇禾面臨的便是雷霆一擊……無數(shù)擊!
這么久遠下來,哪怕一代只布置一道防御,此地也當(dāng)固若金湯。
紀(jì)妃雪走著,就聽背后聲音傳來:“紀(jì)師妹稍等,師兄幫你介紹此地?!?br>
背后傳來洞虛聲音,就見他小跑而來。
“賊子!”洞天世界中,蘇禾一聲暴喝!便是不提曾經(jīng),此刻這器靈也是把自己當(dāng)做洞子輩的存在,稱呼紀(jì)妃雪做師妹?
敲爛你的鼓!
紀(jì)妃雪妖胎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又瞬間斂去:“他是器靈,沒有男女之分!亦無男女之情。況且登仙鼓視諸天萬界眾人,盡皆為師弟妹。便是面對道主也是叫師弟的?!?br>
不分男女還自稱師兄?
蘇禾瞥了一眼,登仙鼓器靈追了上來:“師妹初來,與你介紹歸望山,亦是我之職責(zé)?!?br>
紀(jì)妃雪不需要他介紹,她只是將蘇禾送進來,并沒有真正想過要拜師歸望山。
若要拜師,兒時便拜了,何必熬到踏天五重,可稱大能了才來?
不過龍龜需要歸望山的信息,紀(jì)妃雪雖不喜登仙鼓卻也沒有驅(qū)走。
洞虛笑著:“師妹自己應(yīng)當(dāng)知曉,敲了登仙鼓,只要過了問月門便是歸望山弟子?!?br>
他指著極遠處的石門,那里遠到了極致,但在場的都非凡人,自然一眼看到。
“那便是問月門了,沒有限制,師妹想闖多久便闖多久,想多少次便多少次?!?br>
說到這里他便停了下來,新弟子入門前他能介紹的其實不多。雜七雜八的東西用來忽悠少年可以,忽悠紀(jì)妃雪就過份了。
紀(jì)妃雪沒有回話,只看著他,黛眉微微蹙起,就這?
洞虛怔了一下,面色微變,被小覷了呀!
他跟在紀(jì)妃雪身后,走了十余丈終于壓槽一咬,光棍道:“紀(jì)師妹與旁人不同,其他消息不可對旁人講,對師妹卻沒保密必要。”
他好像在給自己一個借口,說罷了指著前方大山道:“那是玄庭、鎮(zhèn)幽和歸望,另外兩山不好說。歸望山一百零八峰,但不是每峰都有人,畢竟咱歸望山,兩代才有六十七人。山上有藏經(jīng)崖、分寶巖、藥園、器樓……”
登仙鼓貼著笑臉向紀(jì)妃雪介紹著——真正的機密,他是一個沒說!就是單純的介紹環(huán)境。
不過這東西,對蘇禾而言重要程度不亞于各種機密了。
蘇禾一點不落的記下。
洞虛反而越介紹越不好意思,真正的機密諸如門中今日用的什么守護大陣,門中又有哪些值守、長老,各位長老又有什么手段……他真的不能說。
除非紀(jì)妃雪能過問月門。
這般介紹著,皆是一步千里,片刻間問月門便在眼前了。洞虛搔一搔頭皮不好意思的看著紀(jì)妃雪。
紀(jì)妃雪瞥他一眼:“退去吧!”
“哎!”洞虛如蒙大赦,甚至不想駕云返回,身子直接化作星點散開,在登仙鼓中重新凝聚。
和這位大侄女見面,多少有幾分尷尬。要不是職責(zé)所在,他都不愿進來。
紀(jì)妃雪走近問月門,便見一個少年躬身在地,呼哧呼哧地喘息著,看著前方石拱門,汗落如雨。
他沒有覺察到有人到來,腳下一蹬身子驟然前躥,一頭撞進問月門中穿門而過,臉上歡喜還沒綻放開來,腳下一個踉蹌,又出現(xiàn)在問月門前,先前的起跑點。
又失敗了!
歡喜頓時化作頹廢。
他搓著手上戒指,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樣。似乎想在戒指上搓出朵花兒了來。
紀(jì)妃雪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誰還沒點兒小秘密?也許這少年戒指可加氣運?
洞天世界紀(jì)妃雪妖胎睜眼,看著蘇禾道:“你可隱身離去,以七日為期,七日之內(nèi)查清你需要的寶物,七日后子時我會闖過問月門,為你吸引歸望山眾人目光,之后離去。你之事,我便不再管了?!?br>
這般機會只有一次!想管也管不了了。
蘇禾笑了笑,今天紀(jì)妃雪說話,句子明顯變長了啊。不再是原先三五個字的冰冷了。
他笑著點點頭:“好!你護好自己,若我被捉,記得咱倆互不相識,千萬不要救我?!?br>
他雖嬉笑,眼中卻是無比認(rèn)真。
紀(jì)妃雪點點頭:“好!”
她說著話,洞天世界凝聚一把仙劍,由內(nèi)而上,直向識海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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