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能開越野車的,大富大貴,而且多半身手了得,是一線強者! “母親大人,你看。” 一輛車上,一個黑發(fā)的少女抬起手,指著前方一群身穿白袍的女子:“讀書會的婊子們。” 一聽到讀書會,車上另一個略顯削瘦的女人抬起眼眸,定睛看去。 她身穿著黑色的和服,頭上插著一朵白花。 黑和服,白頭花,這是她們的風俗。 女子死了丈夫的,寡婦打扮。 黑和服女人很快移開視線,說道:“真弓,注意言辭。” 那少女—— 真弓嗤笑一聲:“我說她們是婊子,難道說錯了嗎?讀書會的創(chuàng)建者,就是光陰教會那個不要臉的賤貨圣女!母親大人,您不會忘了吧?她搶了你的男人。” 黑和服女人面色嫻靜。 她臉上分明沒有情緒,卻莫名給人悲傷之感。 尤其是左眼下的淚痣,更將這種情緒放大,好似她生來就要受磨難。 要是左昌現(xiàn)在在場,他一定大吃一驚—— 這個黑和服女人不是別人。 她是“見里大將”,左昌的第一任妻子! “我和天王將軍、和圣女之間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 唉。 見里大將低低一嘆,又道:“而且,天王將軍魂歸故里,現(xiàn)在再去糾結(jié)那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見里真弓不服。 她覺得她沒說錯,搶別人的老公,不是婊子又是什么? 只是…… 就好像她母親說的,人死燈滅,對的錯的都成了糊涂賬,何必糾結(jié)。 只是可憐她的母親。 天王將軍戰(zhàn)敗一年有余,她當初聽聞消息,流了一天的眼淚。 穿上身的黑和服,到了一年后的今天也沒有脫下。 真弓長出一口氣,說道:“母親,我去考場了。希望今天能有一個新人治療者,‘鹿征’想找一個治療者,我得給他把把關(guān)。” 見里大將微微笑著:“治療者可不多見,當初天王將軍手下,也沒有幾個治療者。要是真的遇見,你記得收收脾氣,免得壞了鹿團長的好事。” “收起脾氣?那可不行。我要找的,是對我言聽計從的忠犬,是可以任我擺布的玩偶,不是平等的合作伙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