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趁著田畝清丈損人利益的關口,是他們最后也是最好的結識聯縱之機。” “這也是你徹查他們的機會。” “明歲,除了平南,朕也將派遣徐達突擊殘元。” “北境,必須犁庭掃穴。” “做不到,咱就摘了你的腦袋。” “臣定不負陛下圣恩!” 蔣瓛深深叩首。 縱然知道此事的困難,可蔣瓛更明白,他沒有拒絕的權力。 他是帝王手中的刀。 不能有半點忤逆的意志。 接了活,至少還能多活一陣,不接或者叫屈,現在就得死。 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 放下手中的奏冊,正欲起身告退,蔣瓛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斟酌著回稟道:“還有一件事啟奏陛下。” “這幾日,臣下的耳目由北而南都發現了一咄咄怪事。” “凡有設立試科舉考點之縣府,都出現身籍被替之試科舉舉子敲,或于設立了分社的各地報社舉報之事。” “依照各地試科舉參差的設考時間,不出幾日,只怕就將傳遍大江南北的報紙,引得天下風聞,有損太子殿下的威儀。” 事關朱標,老朱的眉眼間還是閃過了些波動。 但蔣瓛得到的,也就是一句“咱知道了”,便再無下文。 蔣瓛不敢逗留,更不敢發問。 退下之后,很快便離開行宮,全然不知道當他走后,老朱以怎樣一種崩壞的姿態夾著他呈送上的秘冊,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行宮中,馬皇后的寢殿里。 “妹子,妹子,你看看,咱就說吧。” “常家小子所諫科舉之策,弊病太多,只能作恩科之制,不可長久,今歲秋闈再開,果然出毛病了吧。” “不出三日,各種呈奏的奏本非得將咱的御書房埋了不可。” “你說到時候,咱要不要回應天府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