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見馬皇后慍怒之聲,老朱連忙揮手將毛鑲和紀事太監人等全部趕了出去。 隨后便陪著一張老臉,笑盈盈的將馬皇后一行迎了進來。 佯裝無知到:“妹子你咋來了。” “咱才剛下朝,你用過午膳沒有?陪咱一起吃點?” 馬皇后使了個眼神。 身后隨行的婢女便自覺地退了出去,還拉上了御書房的殿門。 似乎是察覺了氛圍的不妙,看著直勾勾看向自己的馬皇后,老朱心中警鈴大作,連忙哄道:“妹子,你怎么了這是。” “誰惹你不高興了?” “你說。” “咱砍了他!” 馬皇后冷臉開口道:“若不是標兒今天求到我那,給自家侄兒身上潑臟水的事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聽馬皇后這么一說,老朱瞬間就覺得脖子后面發涼。 他知道。 馬皇后這些年深居簡出,一顆心全放在維系著一家老小和淮西老弟兄、以及自家子侄之間的關系。 算計自己人這種事。 算是最讓她深惡痛絕的。 只因她老朱家的皇位,就是不知在多少淮西老弟兄和子侄輩的尸骨上建起來的。 也正是馬皇后注重這點。 朝廷內外無論老幼,對馬皇后都是由衷的敬佩和折服。 為什么老朱借著胡惟庸案株連了一大批的朋黨,朝廷上下幾乎裁撤了個遍,卻始終沒有動搖淮西將領維護老朱的統治的決心。 雖說老朱的手腕占了絕大部分功勞。 但絕不能磨滅馬皇后的恩情在其中起到的潤滑作用。 也正是有這樣一尊賢后坐陣,淮西將領們才放心地在外用命建功,不虞鳥盡弓藏之禍加身。 老朱連忙上來牽著馬皇后的手坐下,耐心的給她解釋到:“這不是咱見好不容易給標兒找到了合適的輔國臣子,這幫不識數的又不安分起來,想要把常升騙到自家當女婿,才想著敲打一二。” “咱也不是有意造謠。” “那不是常升自己都默認了,咱才見機行事,順水推舟的么。” 馬皇后一聽就不愿意了。 “常升默認?” “你確定他不是看的謠言勢大,一下就想明白了,你才是這個謠言的幕后推手。” “這才默不作聲么?” “你也說常升是咱好不容易替標兒找到的輔國大臣。” “如此不加商量的污蔑自家侄兒。” “就不怕寒了他的心?” 仿佛是被戳穿了心思,老朱頗有些羞惱地耍無賴道:“咱是皇帝,咱委屈他一下都委屈不得?” “那以后若是標兒日后有需要,讓他委屈一下,他還不得炸了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