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邵約之戰(zhàn)-《草原特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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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速兀哥是猛士,但不是傻子。他巴根臺的門戶奴隸,跟著那個蒙古的傳奇英雄南征北戰(zhàn),馬上沖陣不知道多少次了。孤身一人追殺潰敵自然是酣暢淋漓,但是當(dāng)數(shù)百披重甲的歐洲騎士迎面沖過來的時候,試圖把他圍攏的時候,他明智的選擇了撤退。
當(dāng)然不是倉皇逃竄,他身上的鈑金鎧比歐洲騎士的鎖子甲要輕便的多,戰(zhàn)馬也是費爾干納的優(yōu)良品種,敵人是追不上他的。他控制著馬速,邊撤退邊用左輪手槍向追擊的匈牙利騎士射擊,在40米左右的距離上,即使是鉛彈無法洞穿匈牙利騎兵的重甲,也足以讓他們像遭了重錘打擊一樣,臟腑受創(chuàng),嘔血落馬。在高速奔馳的過程中落馬,基本沒有活命機會。
兩把左輪手槍12發(fā)子彈打完,他已經(jīng)沖過了200余米長的石橋,追兵在不寬的橋梁上擠成一團。也速兀哥縱馬越過橋東的機槍陣地,大聲喝令:“一營!開火!”
一時間槍聲大作,急促的彈雨頃刻間遮蔽了寬不足8米,長不到300米的橋梁。4挺米特機槍的射擊爆豆一般,絲毫不懂得隱蔽的匈軍騎兵被打的人喊馬嘶,死于彈雨的倒是少數(shù),多數(shù)是落馬之后被瘋狂的馬匹踩成肉泥。不到5分鐘的時間,邵約河上古老的普呂吉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座血肉之橋,鮮血在橋面上四處流淌,沿著橋的兩側(cè)滴到邵約河中,染紅了河水。人馬倒斃在橋上形成的障礙阻止了匈軍前進,后面擁堵而來的騎兵又把前排堵的死死的,前排騎兵進退不得,只能看著機槍子彈給他們一一點名。
而后續(xù)部隊也遭到了兩側(cè)步槍火力的猛烈打擊,3個龍騎兵連500支步槍以每分鐘10發(fā)的射速橫掃橋面,黑火藥造成的白霧籠罩了橋東蒙軍陣地。10分鐘之后,當(dāng)蒙軍停止射擊的口令下達,世界忽然間像死一樣寂靜。
當(dāng)春風(fēng)吹散煙霧,橋西的匈牙利軍看到了這恐怖的戰(zhàn)場,一個個目瞪口呆。橋東的蒙軍陣地上,特戰(zhàn)一連的士兵無動于衷,沒人大驚小怪,這種場面他們見的太多了。只有特戰(zhàn)一旅旅長也速兀哥哈哈大笑,在他看來,他一旅兵力加上足夠的炮火支援,擊潰匈牙利20萬軍隊不算什么,還守什么橋啊,總參謀部這是純屬多余!
別剌國王卻笑不出來,他大聲質(zhì)問契爾尼果夫大公米哈伊爾-夫塞沃羅多維奇道:“你們早就知道蒙古人那些奇怪的武器是多么可怕,對不對?別跟我說在俄羅斯,你們沒有遭遇過這樣的屠戮!為什么你不提醒我們?讓那么多匈牙利人去送死?”
米哈伊爾苦笑著說道:“前面的戈羅曼公爵容得我說話么?誰征求過我的意見?要是蒙古人那么好對付,他們能從極東的地方跨越萬里打到這里來么?”
別剌國王沒好氣的說道:“那你說怎么辦?要是這么下去,我們連靠近人家都辦不到,如何作戰(zhàn)?難道就讓對面這幾個人擋住我們20萬大軍?”
米哈伊爾也不客氣,說道:“第一,繞道尋找淺灘渡河。第二,等待天黑,趁夜進攻,他們的那些火槍難以找到目標(biāo)。第三,用步兵波次進攻,拿人命往里填。初此之外,還能有什么辦法?”
火氣甚大的別剌四世喝道:“我等不及了,這樣磨蹭下去蒙古人早跑的不見了。讓戈羅曼公爵率領(lǐng)步兵擊潰他們,奪取橋梁,快去傳令。”
戈羅曼無法,只能驅(qū)趕著衣衫襤褸的步兵向前,精銳重騎兵在后面壓陣,實際是督戰(zhàn)。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一輪又一輪的屠殺,這么強的火力封鎖一座橋梁,除了屠殺還能是什么。
戰(zhàn)至下午時分,橋梁已經(jīng)被尸體鋪滿了,進攻的匈牙利軍只能把尸體推下普呂吉橋繼續(xù)進攻,橋面上根本就沒地方下腳。這些缺乏戰(zhàn)爭常識的人,其實也是把他們能利用的唯一的掩蔽物清除了。一天的進攻,除了丟下2千條性命之外,沒有任何進展。最悍勇的匈軍步兵沖到了離蒙軍防線不到30米的距離,然后就遭到了數(shù)十顆手榴彈的急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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