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厲嚴辭閉著眼睛,楚幽喂他就吃,任由女人折騰也沒覺得哪里痛,直到第二天清晨,整個人才緩過勁兒。 但是睜眼沒多久就看到紀臣深,這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紀臣深兀自找了個凳子坐下,抬頭看向厲嚴辭,眼中的幸災樂禍快要溢出,口吻卻十分關切而惋惜:“厲總沒事吧?” 厲嚴辭:“……”這就相當沒意思了。 “孫然那邊怎么說?”楚幽懶得理會他們這些小斗氣,正好紀臣深也在,索性一次性講清楚。 “嘴巴太結實。”厲嚴辭微微沉下臉:“愣是一個字都沒吐。” “一般這種情況,只能證明他在非常忠心地效忠某個人。”紀臣深接道:“例如孫然或者紀純,他們如果被抓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所以他們效忠的人是誰?”楚幽看向紀臣深,“現在能說了吧?” 紀臣深頓了幾秒,薄唇輕啟:“奚影。”又過了半晌,他像是終于找準了措辭,接道:“是我名義上的母親。” 楚幽一愣:“什么叫名義上的?” “我體內流著她的血。”紀臣深淡淡:“可我并不認為我們是母子。” 楚幽一驚:“可紀純說她跳河自殺了!” 紀臣深無所謂地聳聳肩:“很明顯,應該是沒死成。” “你確定?”厲嚴辭問。 紀臣深頷首:“我確定。”從見到那張跟他五分相似的臉開始,他就知道奚影活著。 “她的調香心術可能在楚幽之上。”紀臣深繼續:“所以我的意見是,最好不要比拼這個。”他沖著厲嚴辭微微一笑:“畢竟玩套路,我們擅長啊。” 厲嚴辭:“你是你,我是我,沒有我們。” 楚幽幫了紀臣深那么多,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奚影臉上,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可厲嚴辭跟紀臣深這種人,向來是你敢往他身上留一道疤,他就敢活剮了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