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 隱約就有些棘手了。 畢竟一對夫妻聯(lián)手殺死小三這中事,過往也不是沒有。但是問題就在于,根據(jù)最新得到的線索——千手柱間和宇智波帶子昨夜回去是可以查到監(jiān)控錄像的, 而根據(jù)監(jiān)控錄像, 他們倆自從進入那間公寓后就沒有離開。 他們彼此間的證詞雖說不可信,但是監(jiān)控錄像卻是作不了假的。 前段時間, 就有個油嘴滑舌的好像是叫什么古x門的律師, 將死者死前留下的dying message即死前留言,說成了這是因為死者死前想到了心愛的女人, 所以情不自禁地用人生的最后時刻書寫著對她的深情。而那場官司也因為檢方始終沒能拿出證明被告人是犯人的直接證據(jù), 故而結(jié)果以“無罪”告終。 固然可氣,但也變相證明了“證據(jù)”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畢竟本國一直以來采取的方針是“疑罪從無”,所以,要捶,就必須捶得死死的。 現(xiàn)在唯一的好處就在于,千手柱間和宇智波帶子這對夫妻還是很配合的,沒有拒絕回話沒有嚷嚷著叫律師。 所以在略微猶豫了下后, 目暮警官選擇親自詢問宇智波帶子。 “帶子, 我們也是老朋友了。”目暮警官坐下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宇智波帶子頓時黑線:“是啊……類似的立場, 過往好像有挺多次的。”畢竟她,老倒霉蛋了。 目暮警官:“……”面對這樣一個疑似被厄運之神附體的女人, 他還能說什么呢?他只能說,“稍微撇開下警察的立場,就我本人而言,我由衷希望你這次依舊是無辜的。” “安心吧。”宇智波帶子露出個笑容,“目暮警官, 人真不是我殺的,唔,應(yīng)該也不是柱間大哥。畢竟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如若他半夜出去,我是絕對能察覺到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你睡前吃了或喝了些什么呢?” “你是說安眠藥之類?”她反問了一句后,搖了搖頭,“不,事實上,因為在居酒屋喝了太多果汁,我昨夜回去后幾乎沒喝水,而且半夜大概兩點左右起來上了次洗手間,那時柱間大哥還在床上睡得好好的。這件事我剛才也對佐藤警官說過了,只是她好似有些不信。”說到這里,她嘆了口氣,“你們之所以還來問我還來下判斷,也是因為從公寓的監(jiān)控可以看出我們昨夜回去后沒再出來過吧?” 目暮警官沉默了,又問:“那你覺得那位黑澤百合子,為什么死前要寫你丈夫的名字呢?” “第一,‘柱間’未必指的就是‘千手柱間’,也許她認識其他‘柱間’呢;”宇智波帶子接連豎起幾根手指,“第二,那也未必就是她自己寫的吧,以往死前訊息造假的情況也不在少數(shù);第三,就算是她本人寫的她寫的也是柱間大哥,那么,也許是她情不自禁地用人生的最后時刻書寫著對他的深情呢?畢竟逝者已矣,她當時的心情已經(jīng)無法探查了。” 目暮警官黑線:“帶子,你這家伙是不是上次也去看了那位古x門律師的官司?” “哎、哎嘿!”被發(fā)現(xiàn)了嗎? 就此,目暮警官知道從這對夫妻的口中大約是掏不出什么其他話了。他們倆意志力都很堅定,且一口咬死了自己的說辭。 而就在此時…… 目暮警官接了個電話:“嗯?好的。”他看了眼宇智波帶子,才接著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宇智波帶子:“???” 這個電話宣告著,又有兩個新“證據(jù)”產(chǎn)生了。 其一,黑澤百合子家同樓層有個因為每晚上夜班固定晚歸的青年,在凌晨兩點半左右與一個快速離開的男性擦肩而過,雖然看不清楚臉,但看背影的確是有著一頭漂亮的順滑黑發(fā)。 他當時還覺得有些訝異,因為這年頭很少有男性會留長發(fā)了,而且還是那么漂亮的長發(f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