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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系統提示：您已到達M市核心區【莫斯科】。”

    “哈嘍，莫斯科兒！”

    婁玉堂站在M市車站大門外，搖頭晃腦。

    鈄老師：“咱們現在去哪？”

    林曈：“我打算先去看看那個小賣部老板。”

    林曈說的是最開始從小飯店出來后，他和鈄老師兩個人去的那個小超市。當時他們倆在里面花的第一筆現金，那個超市老板也是這里唯二接觸過他們的現金的人，不知道現在他怎么樣了。

    M市還是老樣子，這里應該還沒有經歷過超級災難。不過這里永遠一副城鄉結合部的破破爛爛的模樣，街上人也沒有幾個，甚至連林曈他們那真正的小縣城都比不上。

    “走，在那！”

    見小超市還開著，幾人加快了步伐。走進一看，是一個沒見過的老板坐在那里。

    “想買點什么？”

    林曈：“呃，你好，請問這里之前的那個老板呢？”

    見不是來買東西的，老板悻悻地坐下，不再搭理眾人。

    林曈尷尬地站在那里。

    黑哥嘆口氣：“哎，你們這些讀書人是真不會辦事啊。”

    說著，在店里隨便拿了幾樣東西，拿給老板結賬，又順手給老板遞了一根煙。

    老板抽了一口煙，吐出長長的煙霧。麻利地結完賬，說道：“之前那個，死了，我盤下來接著開。”

    死了？林曈幾人并不感到十分吃驚。但這也能說明，小商販的死亡應該也不是意外。

    黑哥：“他死了？我們還有點賬沒算清，還想來找他呢。他怎么死的啊？”

    老板打量了幾個人一眼，又看了看外面，想了想，說道：“我只知道他家里遭了賊，被發現死在了家里，別的不清楚。”

    黑哥還想問什么，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老板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年頭，管好自己就不錯了，別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幾人還是找老板要了之前超市老板的家庭住址，由林曈和黑哥兩個跑一趟過去看看情況。

    一個小時后。

    婁玉堂：“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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