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天縱不要打擾你爸爸睡覺。”葉芯抱起了盛天縱說道。 幾人跟著護(hù)士一起來到了盛笠的病房,盛笠躺在病床上,臉色還是有點白。 “你給他看看?”戰(zhàn)墨深問道。 “嗯。”白卿卿從小生活的海島上特別的原生態(tài),里面有很多的毒物,對于蛇毒她早已見怪不怪,當(dāng)下直接開始把脈起來。 幾分鐘后她道:“幸虧送來的及時,蛇毒已經(jīng)解開了,好好修養(yǎng)過幾天可以醒過來。” “那我就放心了。”葉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整個盛笠可以依靠的人可就只有一個盛笠了。 把完脈以后,白卿卿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喬槐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怎么回事?這個時候她不是應(yīng)該在病房守著盛笠嗎? “你先陪著盛笠,我出去看看。”白卿卿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醫(yī)院一個偏僻的角落里,喬槐正在陰影處,在她的面前站著一個男人,男人生的相貌平平,一雙眼睛里滿是市儈算計。 “你說你怎么那么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不是說這一次的事情可以萬無一失的嗎?”喬槐氣急敗壞的問道,一次不成功下一次想要得手可就困難重重了。 “這一次是意外,誰能想到許念那么及時的撥打120的電話,不過寶貝,我們不是也把許念送進(jìn)牢里了嗎?”男人說著說著那只手就想摟上喬槐的腰。 “哎呀,不要碰我,現(xiàn)在是在外面,說不定有人看到呢!”喬槐嬌嗔一句道。 “怕什么,有誰會在這個時候出來,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圍繞著盛笠轉(zhuǎn)呢。”男人一點一點靠近喬槐,眼中的欲望難以抵擋。 “小心一點,只有一切成功了我們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我知道的,等我們天縱成為盛家唯一的血脈,我們的好日子才能來。”男人桀桀的笑著。 “你們在干什么呢?”白卿卿四處找,找不到喬槐,在一個陰影處她看到喬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喬槐聽到白卿卿的聲音嚇得忙后退一步,快速的和面前的男人拉開了距離。 白卿卿走了過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是誰?”白卿卿質(zhì)問道。 喬槐一時間緊張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還是那個男人上前了一步,微微頷首道:“你好,我是盛家的管家,孫玉山。” “管家?那你們兩個人站在這邊靠的那么近做什么?”白卿卿不解的問道。 “這位小姐,你一定是誤會什么了,你看看我手中拿著的。”孫玉山提了提手中的保溫盒道:“這個里面是雞湯,聽說少爺生病了,我特地過來看望的,但是少夫人說少爺還沒有醒過來,所以我只能把雞湯先轉(zhuǎn)交給她了。” 白卿卿看了一眼保溫盒,點點頭:“既然雞湯已經(jīng)給你了,那你趕緊進(jìn)去吧,天縱還要你照顧。” 白卿卿話落,轉(zhuǎn)身朝著里面走去。 孫玉山給了喬槐一個眼神,示意她趕緊跟上去,不要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