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墨深聽到白卿卿的話,沉默不語著,心里涌現(xiàn)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不,不可能是那樣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太瘋狂了,喬槐簡直喪心病狂。”戰(zhàn)墨深搖著頭說道。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看盛天縱和盛笠,這兩個人長得壓根就不像,你和盛笠從小一起長大,你覺得盛天縱像他小時候嗎?”白卿卿問答。 戰(zhàn)墨深從來都沒有往那個方面想過問題,現(xiàn)在被白卿卿一問,他仔細一回想發(fā)覺真的是這樣,這兩個人還真的沒有相似的地方。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盛天縱或許長得像媽媽,可是哪有一點都不像爸爸的嗎,簡直沒有半點參與感。 “先去看看許念再說吧。”戰(zhàn)墨深建議道。 “嗯。”白卿卿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兩人來到警局在戰(zhàn)墨深的安排下,白卿卿十分順利的見到了許念。 “剛才警員怎么說,許念會有什么責任嗎?”白卿卿詢問道。 “警員說許念是案發(fā)現(xiàn)場第一個人所以需要帶回來調(diào)查,等到盛笠清醒以后表明了整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他們會放許念離開。” 白卿卿點點頭,但是心里卻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也是多虧了盛笠福大命大,很快等來了救護車注射血清逃過一劫,一旦盛笠運氣不好真的死了,依照葉芯對這個兒子的寵愛程度,葉芯一想到她兒子是為了找許念才出的事情,只怕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許念吧! “卿卿,你在想什么?”明明許念已經(jīng)坐在她的對面了,但是白卿卿一直都在出神。 “沒什么。” “念念,當時到底是什么情況?你還記得嗎?”白卿卿詢問道。 “早上的時候盛笠來了我的店里,今天店員休息了,店里只有我一個人,盛笠是過來和我說你的情況的,結(jié)果才說了沒幾句,突然的出現(xiàn)了一條蛇,那條蛇直接就飛起來咬住了盛笠的手腕,我當時都嚇壞了!盛笠一把扯過那條蛇把蛇弄死了,就是這樣。”許念思考著說道。 “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嗎?”白卿卿詢問道,現(xiàn)在是冬天,蛇怎么可能會在冬天出動呢? “沒有。”許念搖搖頭,她更相信這就是一個意外。 “那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沒有什么奇怪的人,但是你說的奇怪的味道。”許念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或許那根本不重要呢? “你都可以說出來讓我們聽聽,說不定是案情的關(guān)鍵!”白卿卿建議道。 “那天盛笠來我聞到了一股腥味,很熟悉的腥味,像是雞蛋的味道,我當時還想著難不成有錢人香水的品味都那么低嗎?”許念開口說道。 “好,我知道了。” “對了,卿卿,盛笠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許念詢問道。 “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很快會醒過來,到時候你也可以出去了。”白卿卿拍了拍許念的肩膀。 “好。”許念點點頭,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