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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月也附和道:“是啊,我想了半天也對不上號,寧安市倒是有個岳副市長,但和開元縣壓根扯不上關(guān)系啊。”
關(guān)濤一臉曖昧地把每個人打量了幾眼,仍然一臉神秘地說道:“你們自然對不上號,一方面你們的格局太小,眼光總是盯著本市本省。
另一方面你們想當然地以為岳山林的孩子就肯定姓岳,而實際上岳山林的兩個孩子后來都改名換姓了,我不妨先給你們透個底,這樣你們也好有個思想準備,免得等一會兒坐不穩(wěn)。”
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見幾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盯在他的臉上,這才說道:“我告訴你們,岳山林的一兒一女后來不僅僅發(fā)達了,而且還是大富大貴。
尤其是那個男孩,他眼下的身份和地位絕對不是你們所能想象,如果我說出他的名字你們誰都耳熟能詳。
不過,根本不需要我說出他的名字,因為誰都知道開元縣不僅中草藥名聲在外,而且還出了兩個名聲顯赫的大人物,其中一個是純陽老道,剩下的還有誰呢?”
“劉定一?”三個聽眾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吃驚道。
關(guān)濤雖然早知道答案,可好像還是受到了情緒上的感染,低聲道:“你們做夢都沒想到吧?實不相瞞,光是為了搞清楚岳山林的老婆以及一雙兒女的最終去向,我都不知道走訪了多少人。
說實話,要不是我是個警察的話,恐怕根本沒人能把現(xiàn)在的劉家和岳山林聯(lián)系在一起,并且我相信劉家的人本身也不想讓別人把他們和岳山林聯(lián)系在一起。”
周興海似乎被劉定一的名字驚嚇的酒都醒了一半,一臉狐疑道:“可岳山林的孩子怎么就姓劉了呢?”
秦時月也驚嘆道:“讓我震驚的是一個刑滿釋放人員的子女竟然官運如此享通,難道后來這兩個孩子遇見了貴人?”
關(guān)濤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我們也算是半個官場上的人,大家都知道,要想當個不大不小的官倒也不一定需要有貴人提攜,只要自己努力再加上一點運氣就有可能實現(xiàn)。
可如果要想爬到更高的位置,那就不僅僅是有沒有貴人的問題,而是有沒有這個根基的問題,岳山林的兒子不僅沒有飛黃騰達的根基,而且因為岳山林的原因恐怕連政審都過不去。”
“也許這才是他改名換姓的原因。”范先河分析道。
關(guān)濤點點頭,說道:“我想肯定有這個因素,不過,我下面說的情況可能不一定都是事實,其中有一部分我的猜測和分析,不過,并不是瞎猜,而是基于我了解到的情況做出的邏輯推斷。”
秦時月催促道:“哎呀,你就別解釋了,你趕緊說說,岳山林的老婆后來去了哪兒?按道理那個年代不像現(xiàn)在可以到處去打工,一個村婦帶著兩個孩子能走多遠呢。”
關(guān)濤接過周興海遞過來的一支煙點上,然后才猶豫道:“我還一直沒有給大家介紹過呢岳山林的家庭成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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