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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就是從我丈母娘那里首先知道蔣建民自己毒死了自己,當時還覺得挺可笑,沒想到世上居然還有這種敬業的人才。”李新年本能地想替丈母娘洗白。
秦川好一陣沒出聲,最后若有所思道:“你丈母娘那時候也無暇顧及蔣建民的死因,因為當時她自己正因為騙貸案而惶惶不可終日呢,再說,那時候她也不再是毛竹園的常客了。”
說到這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說道:“對了,你丈母娘跟你提起過她和顧百里去參加蔣建民葬禮那天發生的事情嗎?”
李新年搖搖頭,說道:“沒有,從來沒有提起過,怎么?難道葬禮上還發生了什么事嗎?”
秦川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有關蔣建民死亡的幾個謠傳跟那天發生的事情有很大的關系。
我先前說過,蔣建民死的時候你丈母娘和毛竹園已經來往不多了,你老丈人更是和毛竹園斷絕了來往,但蔣建民葬禮那天你丈母娘和顧百里都去了。”
“葬禮是在毛竹園舉行的嗎?”李新年問道。
秦川點點頭,說道:“不錯,你也知道,我師傅的大兒子蔣建剛在蔣建民死前幾個月剛剛因為騙貸案受到審查,只不過他因為得了絕癥一直都在醫院,但沒多久就去世了。
可誰曾想兩個月之后蔣建剛也死了,試想我師父當時受到了多么大的打擊,對毛竹園來說那一年算是災年。”
李新年點點頭說道:“確實是家門不幸,兄弟兩一時毛竹園就沒男人了。”
秦川遲疑道:“幸好純陽先生還活著,否則毛竹園算是斷了后。”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蔣建剛因為牽涉到騙貸案,人雖然死了,可罪名還是背在身上,而蔣建民可以說死的既荒唐又滑稽。
再加上又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所以,兩次葬禮我師傅都很低調,除了一些關系很近的親朋好友之外,并沒有邀請太多的人參加。”
李新年疑惑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丈母娘和老丈人當時沒有受到毛竹園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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