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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第一個是誰?”李新年心中似乎隱約猜到了一點第一個來這里的男人的身份,只是還不敢肯定。
余小曼沉默了一會兒,低垂著眼簾說道:“你應(yīng)該能猜到,這棟房子是我生兒子的那年買的,那時候我哪有錢買房子。”
“戴山?”李新年不禁有點酸溜溜地問道。
余小曼點點頭,說道:“算是他送給我的禮物吧。”
李新年瞥了一眼那張大床,怏怏道:“這么說這里是你們當(dāng)年秘密幽會的場所。”
余小曼擺擺手,說道:“幽會?如果我說在這個房間里我只見過戴山兩次的話,你恐怕不會相信吧?”
李新年顯然不信,驚訝道:“兩次?你的意思是他只來過這里兩次?那他有必要買這套房子嗎?”
余小曼幽幽道:“我說了,這不過是一個禮物,或者說是給他兒子的投資,并不是為了我們兩個人見面。
實際上那時候他的女人多的扳著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他早就對我沒什么興趣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給他生了個兒子的話,他理我都沒工夫呢。”
李新年覺得余小曼倒是沒必要撒謊,她給戴山連兒子都生下了,還有必要在乎被戴山干了幾次嗎?
再說,他眼下也沒工夫吃戴山的醋,而是本能地意識到余小曼所謂的網(wǎng)站肯定跟戴山有關(guān),甚至跟這棟房子有關(guān),就像自己一直猜測的那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謂的王炸應(yīng)該就是他跟你第二次在這里見面的時候留下的吧?”李新年再次猜測道。
余小曼好一陣沒出聲,最后坐在了床上,斜靠在床頭,把一個枕頭抱在懷里,點點頭,說道:“不錯,就在他被抓的半個月之前,忽然沒來由的約我在這里見面,后來想想,他應(yīng)該是嗅到了危險。”
李新年狐疑道:“你的意思是戴山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猜到自己會被抓?那他為什么沒有想辦法逃跑呢?”
“也許他不想跑。”余小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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