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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年擺擺手,說道:“別廢話,你就說答案吧,或者說結論吧?我都不用問,顧紅肯定沒有出軌,但卻打了擦邊球,并且跟李東有關。”
趙映梅當然不知道那天她和顧紅喝多了以后在臥室說醉話的時候隔墻有耳,聽了李新年的話越發的驚訝了。
甚至臉上露出一絲敬佩的神情,驚嘆道:“哎呀,原來你早就猜到了?不會是顧紅已經全招了吧?”
李新年一副高深莫測地說道:“有些事情并不一定要親眼看見,當然,顧紅平時在不經意間透露過一些信息。
比如她說李東那玩意沒用,并且還有一種變態的嗜好,我根據這些信息推測出跟李東玩這種變態游戲的恐怕不只你一個人,顧紅說不定也會偶爾客串一下。
至于她這么做的目的我還真沒有搞明白,說實話,我很難想象自己的推測會是真的,可今天得知你和顧紅是床上的玩伴之后,我不得不悲哀地承認,我的推測多半是正確的。”
說完,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悲哀總比絕望好,扮演游戲中的角色總比感情和身體一起出軌好,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在答案揭曉之后自己是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悲催。”
趙映梅笑道:“你當然應該感到高興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并不在乎我‘干’你老婆,那么李東跟我有什么區別呢?
他那方面不過是個廢人,你說這世上哪個漂亮的女人沒有被男人的眼睛‘干’過,何況李東也算不上是男人。
李新年聽了趙映梅的理論有點哭笑不得,雖然說起來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甚至有辱他做為男人的尊嚴,可還是認不出說道:“那你說說,李東是怎么用眼睛弄你們的?”
真正觸及到實質性的問題,趙映梅似乎有點扭捏,嗔道:“哎呀,你問這么清楚干嘛,反正他沒有像你剛才干我一樣干過顧紅,不過是滿足一下他的眼睛罷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我倒是還保留著李東拍的幾個視頻,如果你實在好奇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欣賞一下。
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啊,雖說李東沒有真槍實彈地干過顧紅,但畢竟有些鏡頭會讓你看著不舒服,所以,除非你向我保證不會看過視頻之后找顧紅吵鬧,”
李新年雖然早就知道李東會在“模特”表演的時候進行拍攝,可還是忍不住吃驚道:“你的意思是李東一直都保留著哪些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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