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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有點為難，段平催促道：“哎呀，老戴，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瞞了?！?

    戴山喘道：“寧安市魅力金座夜總會的老板魯潤?！?

    范先河跟段平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出聲。

    戴山看看范先河又看看段平，隨即站起身來瞪著段平喝問道：“怎么？難道真是魯潤？”

    段平?jīng)]出聲，范先河盯著戴山說道：“不錯，掐死你母親的就是你這個所謂的朋友魯潤，實際上我們已經(jīng)找他很長時間了，沒想到他會突然以你的面貌出現(xiàn)在石關(guān)村。”

    戴山站在那里怔怔楞了一會兒，隨即又一臉狐疑道：“不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范先河一拍桌子喝道：“戴山，到現(xiàn)在你還執(zhí)迷不悟？難道我有必要騙你嗎？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戴山似乎并不信任范先河，扭頭盯著段平，段平只是點點頭，沒出聲。

    戴山的牙關(guān)又是一陣咯咯作響。

    范先河緩和了語氣說道：“戴山，你應(yīng)該好好想想了，為了你的贓款，現(xiàn)在連母親的命都搭進(jìn)去了。

    很顯然，有人認(rèn)為你母親知道贓款的下落，也許你確實把贓款的秘密告訴過楊玉環(huán)，這就是魯潤今天來找楊玉環(huán)的目的。

    雖然楊玉環(huán)已經(jīng)死了，但你別忘了，今天你兒子也跟楊玉環(huán)見過面，今后會不會有人把贓款的去向著落在你兒子的頭上還真不好說。

    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你的贓款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暗中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筆錢呢，難道你還想害死更多的人嗎？”

    楊玉環(huán)的死似乎對戴山的刺激很大，只見他坐在那里閉著眼睛喘個不停，最后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抓魯潤，而不是坐在這里逼問錢的事情，也許魯潤已經(jīng)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只要抓住了他，贓款的去向不就清楚了？”

    范先河盯著戴山問道：“這么說你母親真的知道贓款的去向？”

    戴山好像已經(jīng)沒有任何抵抗意志了，說道：“不錯，我在被抓之前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所以把秘密都告訴了她。

    并且我跟她約定，只要我還活著，就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贓款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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