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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先河哼了一聲道：“戴山，從今以后你休想再抽到一支煙，你不是不想跟我聊嗎？我也沒必要再跟你廢話。

    我實話告訴你，你不交代也無所謂，只要有肖勝軍對你的指證，即便你是零口供也照樣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你以為背著牛頭不認賬就能蒙混過關(guān)嗎？

    事實證明你是所謂萬振良騙貸案的主犯之一，不僅參與了騙貸案的所有犯罪過程，而且還分到了贓款，你敢跟肖勝軍對質(zhì)嗎？”

    戴山仰起腦袋閉著眼睛深深出了一口氣，最后睜開眼睛盯著范先河說道：“范局，你不用嚇唬我，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我只認識萬振良，有本事你把他找來跟我對質(zhì)，你隨便找一個陌生人對我指控有屁用啊，我該交代的都已經(jīng)交代了。”

    范先河好一陣沒出聲，最后盯著戴山問道：“你認識石梅吧？”

    戴山楞了一會兒，說道：“認識啊，萬振良的老婆。”

    范先河冷笑一聲道：“不錯，她眼下住的房間跟你就隔著一層樓，據(jù)她交代，肖勝軍除了必要的場合平時根本就不戴萬振良的面具。

    當(dāng)然，肖勝軍確實冒充了萬振良的名字，石梅說的很清楚，你跟這個萬振良曾經(jīng)在他家里多次見面，當(dāng)時肖勝軍并沒有戴著萬振良的人皮面具。”

    戴山似乎被逼入了死角，一條腿不自覺地抖動起來，一臉極力在回憶的神情，最后說道：“范局，我好像想起來了。”

    范先河哼了一聲道：“你想起了什么？”

    戴山遲疑了好一陣才說道：“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被關(guān)了這么久，記憶力衰退的厲害，好多人和事都有點記憶迷糊。

    你剛才提到石梅，我好像忽然想起來了，這個人好像叫小軍，應(yīng)該是我萬振良公司的財務(wù)，我確實曾經(jīng)在萬振良的家里見到過他。

    記得當(dāng)時萬振良不在家，我跟他談過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見石梅對他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當(dāng)時還懷疑這個小軍跟石梅有一腿呢。”

    范先河冷笑道：“戴山，你繼續(xù)編，都到這個份上了，我看你還能編出什么故事，我干脆就把話跟你挑明了吧，省的你以為我們還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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