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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也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他長相俊朗，舉手投足間帶著一份優雅，二號看著比起像個瘋子，更像是一個有教養的貴公子。

    二號看了一眼他旁邊的“小瘋子”，說實話，二號之所以會和四號相處，那是因為他認為四號在這群“瘋子”里面算是病情輕微的一個。

    “四號，晚上想吃什么？”二號問。

    四號喝著飲料思考了一會兒后就說：“烤肉。”

    “好。”

    其實二號很不喜歡吃烤肉，但既然四號提了這個要求，他還是帶著四號去了最近的一家烤肉店。

    他們兩個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就像是兩個普通人家的兄弟。

    街道兩旁的燈光明亮，將夜色照亮，在最頂層還是能夠看見天空。

    路面是用最高級的石料鋪成，銀白色的地面反射著清光。

    四號走在二號的后面，他看著二號的高大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哥，你還記得嗎？”

    “嗯？”

    “以前我們出勤任務的時候，我就是這樣跟在你身后。”

    “……”

    “殺人的時候也是。”

    “……”

    “拷問的時候也是。”

    “……”

    “哥你的許多手法都讓弟弟我大開眼界，我的很多本事都是跟著哥你學的。”

    沉默許久的二號終于忍不住的說道：“不，你不是。”

    四號笑得燦爛，“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

    深夜，等陳九他們都休息后，徐遠就一個人離開了酒店，來到了外面。

    酒店很高，從頂樓出來就能直達玲瓏市的最頂層。

    徐遠出來后就看見那滿天繁星的天空以及熱鬧的人行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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