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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應該說，比那無間煉獄還要痛苦萬倍。

    太蒼在蘇航體內演化虛空，將他的虛空細胞和蘇航周身的細胞全部一一融合，那一過程，完全就好像是把蘇航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撕扯下來，揉碎之后有讓它重生，虛實交替，如此反復，那中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夠體會的。

    關鍵的是，蘇航還根本沒有辦法阻止這種痛感，那感覺真的是太煎熬，太煎熬，這一次他真的是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死去活來。

    痛，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臉上布滿了淚水，剛剛真是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蘇航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雖然那種強烈的痛感已經消退，但是此刻仍有幾分余悸，渾身都在抽搐，蘇航躺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

    山洞里，蘇航的身體虛實交替，忽隱忽現，活像一個幽靈，過了很久，他才緩過氣來，漸漸的，意識仿佛回到了身上，除了痛以外，終于有了一些其它的知覺。

    抹了把臉上的眼淚，蘇航哭了好久，實在是太痛，忍不住想哭，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蘇航以前一直相信這話，但現在才知道，那都是忽悠人的，有淚不輕彈，那是因為不夠痛。

    虛實變化，這便是所謂的虛空之體么？

    許久，蘇航終于開始查看自己的身體，心念一動，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可以瞬間化為虛無，那是真正的化為虛無，并不是什么隱身之類的術法神通，再心念一動，無中生有，消失的肉身又迅速的顯現出來。

    這種感覺著實玄妙，蘇航連著感受了好一會兒他一直想要有所領悟的無中生有之術，可是半天都沒有什么收獲。

    此刻他雖然能在有無之間自由轉換，那全是因為太蒼和他完全融合的原因，他現在周身的細胞，都介于虛實之間，一種十分玄妙的境界，一種讓蘇航十分難以理解的境界，等自己把老祖經修完第二篇，只怕肉身就是這樣的境界吧？

    “似乎便強了好多！”痛苦過后，蘇航隱隱感覺自己這肉身比之前強悍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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