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載一鶚六-《進化第一人》
“應(yīng)該還不算吧,不過至少活過來這個選項已經(jīng)被提上了日程,那你呢,你現(xiàn)在活過來了唄?”阿嵐剛剛問出,頓時感到不妙,他發(fā)現(xiàn)一個紅點已經(jīng)瞄在了拾月那波濤洶涌的胸口,小心二字還沒有喊出口,拾月就已經(jīng)應(yīng)聲倒地,鮮血四濺在阿嵐的眼前,阿嵐沒有停頓,單手掏出一顆煙霧彈丟在了地上,拎起了倒在地上的拾月,一個閃身躲到了視野盲區(qū)里,阿嵐腦中快速思考著,他本以為自己死掉了追兵就會停止,他知道看手法應(yīng)該是那些審判者們,可他明明已經(jīng)死掉了,天遁劍現(xiàn)在也不在自己手中,自己還有什么非死不可的原因,他在思考著到底是外邊進來了人,還是無啟國度內(nèi)部本就出了奸細,可轉(zhuǎn)念一想,那顆子彈明明可以命中自己,卻選擇了擊中拾月,那么這次他們的目標大概率不是自己,而是拾月,可能讓他們大動干戈,不惜被無啟國度報復(fù)的動機,應(yīng)該還是八暗神器的關(guān)系,可他早就在十年前就來過這里,這里根本沒有什么神器,在阿嵐頭腦風暴的同時,他突然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阿嵐放下拾月,起身雙手一扣一拉,竟憑空從手中掏出一根長鐵棍來,一個踏步蓄力,左手握著鐵棍瞄準紅泥槍奮力一刺,只聽見對面“啊!”了一聲,這根鐵棍竟穿透了厚墻,刺中了對面的聲音來源,阿嵐猛地拔出鐵棍,翻墻而去,卻發(fā)現(xiàn)了可憐捂著受傷的肩膀,倒在地上,吃痛的看向阿嵐,說道:“是我啊,我聽到了有槍聲,想著圣主大人來了這邊,擔心安全,來看看情況。”
阿嵐警惕的看著可憐,發(fā)現(xiàn)可憐身上的確沒有什么武器后,將可憐拉回了自己的身邊,二人退回到紅泥墻后,可奇怪的是開了一槍后,對面那個狙擊手就再也沒有了動作,阿嵐警惕的向四周看著,發(fā)現(xiàn)四處都是新建的高樓,這棟樓是拾月為了懷念特意囑咐沒有新建的,反而變成了這附近唯一的一棟小矮樓,這也導(dǎo)致狙擊手想要狙擊他們尤為容易,可對面的狙擊手現(xiàn)在卻沒了動靜,正當阿嵐詫異之時,拾月發(fā)出了痛苦的shenyin聲,阿嵐轉(zhuǎn)身看向可憐正在照顧著的拾月,拾月臉色發(fā)青,額頭上全身密密麻麻的汗珠,捂著胸口,就算拾月大傷初愈,對于能力者來說,子彈只能造成些許的皮外傷,不可能這么嚴重,可憐看著阿嵐說道:“圣主大人她中毒了!他們的子彈上有毒!”
阿嵐正想繼續(xù)查看,只聽見樓頂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個人的腳步聲,一個聲音沉穩(wěn)有力,一個輕盈細膩,明顯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阿嵐沒有猶豫,一個閃身沖了過去,對面站著一男一女,男人阿嵐不認識,可這女人阿嵐見過,阿嵐微微皺眉,開口說道:“白?”
站在阿嵐面前的女人,正是在南蘭陵和阿嵐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妖-白,她依舊是如仙女一般飄飄然,依舊是那一襲白裙,可這次她沒有站在領(lǐng)頭的位置,她站在黑衣男人的身側(cè),準確的說是身后側(cè),可黑衣男人蒙著面,他沒有很強壯,但卻給阿嵐一種莫名危險的感覺,這感覺是他的能力帶來的,他感覺的到,今晚最危險的人不是遠處的狙擊手,不是白,而是面前這個蒙面的黑衣男人;
可阿嵐卻還是看向了白,問道:“你呀還是這么喜歡白色啊,怪不得你叫白呢。”
白微微一愣,這個蜥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她知道這個蜥總能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可她沒想到,大敵當前,他關(guān)心的卻是自己的穿著,就算如此,白還是依舊優(yōu)雅,說道:“好久不見了,蜥先生,自南蘭陵一別,甚是想念呢,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阿嵐說:“當然,我從不會忘記那些美麗的姑娘,何況又是那么美麗的姑娘。”
白噗嗤一笑,瑰麗飄逸,如桃花般嬌艷,又如李花般清麗,她說道:“頭一次我聽有人夸報喪女妖的,蜥先生啊,我可是報喪女妖啊,我出現(xiàn)可就意味著有人死亡呢。”
阿嵐握緊了手中的鐵棍,卻依舊半開玩笑著說道:“可你沒有流淚就意味著不一定有人要死掉,尚且就算有人死掉也不會影響我對你的贊美的。”
白又是被阿嵐沒來由的話搞得笑了起來,一笑嫣然,再笑傾城,白仿佛來了和阿嵐聊天的興趣,說道:“可你不是說過嘛,你連我都打不過,又怎么能在三個人的絞殺中保證活下來呢。”
阿嵐說道:“因為我才剛剛活過來,不想再死一次了。”
“可你明明已經(jīng)死過很多次了,我估摸著,怎么也有十幾將近二十多次了吧。”白掰著手指頭略帶嘲諷的說道。
“那是我想死,可沒有死掉,而現(xiàn)在我不想死了。”阿嵐說道。
“可這世上可沒有說不想死就死不掉的道理呢。”白說。
“那也沒有說讓人死人就得死掉的道理吧。”阿嵐說。
“夠了!”黑衣男人開口打斷了阿嵐和白之間無理由的寒暄,他不明白,蜥就算了,資料里寫著他就是這樣一個吊兒郎當?shù)娜耍砂走@家伙明明平時話很少,怎么這時卻和阿嵐聊起了有的沒的的家常話了起來;
阿嵐等的就是黑衣男子先開口,可他失策了,就算他開了口,也是渾濁的機械音,黑衣男子帶了變聲器,這個人這么神秘,蒙面還變聲,仿佛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一般,可阿嵐就是這么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你越不想讓他知道,他就越是想盡辦法像要知道;
“我們來此是為了拾月圣主的命,你有五秒的時間離開這里,若是做攔路者,報喪女妖可是要流兩次淚了。”黑衣男子威脅道。
白此時也附和道:“是啊,蜥先生,你也不想看我哭兩次吧,一天流淚太多次可是對身體很不好的呢,不過我要是真哭第二次的話,恐怕那時你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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