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載一鶚八-《進化第一人》
但這請人格上身的時間與次數(shù)與阿嵐的能力有關,就像這次,以阿嵐現(xiàn)在的能力,阿嵐請上身的老天枰星這種頂級人格,使用過一次后這人格就會消散,而阿嵐的病癥副作用是承受在這些人格消散時自己內(nèi)心的哀痛和身體要經(jīng)受一遍死亡的全過程,并且全程都是有意識的,所以阿嵐十分依賴藥物,他沒有藥物他會痛死,他畏懼疼痛,他無數(shù)次想要克服,可他克服不了,他需要藥物來止痛,所以他需要盡快結束這場戰(zhàn)斗,然后在人格消散之前吃下藥物,他只能這么做!
阿嵐現(xiàn)在已然是一副灰袍老者模樣,他聲音沙啞著說道:“吾乃黃島十二宮天秤宮人!無知肖小為何要激怒于我,死吧!”說罷阿嵐單手猛地一揮,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便被一道掌風擊退在身后的紅泥墻上,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黑衣男子的半個身子都被嵌在了墻里,黑衣男子向著白的方向怒吼道:“女妖!快動手,帶走那個女人,解決掉她,不用管我!這邊我來對付!”
話音剛落,白這邊還未有任何動作便猛地感覺到一陣壓力從四面八方涌來,壓力壓得白不得不跪倒在地上以抵抗這洶涌而來的壓力,;阿嵐就那么站著,不怒自威,可憐躲在角落里,看著昏迷不醒的拾月,又偷偷看了看墻外站著的阿嵐和被阿嵐單手壓制的白和黑衣男人,眼中閃起一絲猶豫,但只是短暫的猶豫,這猶豫一閃而過,接著取而代之是一臉的決絕,她從口袋中掏出一支匕首,瞄準拾月的胸口,她用盡全力,閉上眼睛狠狠的刺了過去!
在匕首僅離拾月的心臟一寸遠時便停住了,那握著的匕首前段被一支手的兩指夾住了,可憐一慌,猛地抬頭,竟然對上了拾月的眼睛,拾月眼中透露著失望和質疑,她奪過可憐手中的匕首,緩緩坐起,看著因為驚恐不斷后退的可憐,一字一頓的開口問道:“為-什-么?”
話音剛落,身后的紅泥墻突然炸裂開來,黑衣男子踉蹌的從廢墟中爬了起來,啐了一口血水出來,惡狠狠的說道:“你這混蛋為什么就是死不掉啊!”說罷便掏出了一支針劑,向著自己的左臂扎去,阿嵐見此眉頭微皺,便消失在原地,只是眨眼的一瞬間,那枚針劑便出現(xiàn)在阿嵐的手中,與之同時,黑衣男子發(fā)出一聲怪異的慘叫,他的左臂已經(jīng)被炸成了血泥,看著最后的后招也被阿嵐化解,他愣了一下,隨即便發(fā)出了一陣狂笑,他癲狂的笑著,接著莫名其妙的念叨著“這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逼我的。”說完便用僅存的右手敲碎了自己戴著的面具下方,只露出來自己的嘴來,阿嵐見此覺得這張嘴巴他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屬于誰,還沒等阿嵐細想,黑衣男子突然猛地張大自己的嘴,嘴角已經(jīng)裂到了耳根后,抬起自己的左腿猛地一咬,接著是右腿,然后是身體軀干,只是阿嵐愣住的這段時間,黑衣男子竟然一口一口的將自己給吃掉了,直至最后只剩自己的一顆頭顱,他看著阿嵐,嘴角還殘留著血液和身體殘渣說道:“蜥,今日你讓我如此難堪,改日我必讓你痛不欲生,你會后悔你做的這一切的!你一定會的!”說完頭顱開始脹大,接著猛地爆炸開來,血液伴隨著肉漿四溢,灰袍阿嵐面前自然生成了一堵空氣墻,擋住了四濺的血漿,可被壓制著的白卻沒有那么好運了,她本就穿著白裙,那血漿濺了白一身,那白裙子一時間染上了血紅的花朵,可白顧不了那么多,她在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去抵擋阿嵐的無形空壓。
見著黑衣男子如此行為,灰袍阿嵐脫口而出:“難道是口潤嗓粗而好吞?!”正想轉身處理白,突然心臟猛地一痛,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頭也開始劇烈的痛了起來,看來自己的本格身體已經(jīng)快要蘇醒,在和灰袍阿嵐爭奪自己的身體主動權,白此時也感覺到了來自阿嵐的施壓變?nèi)趿耍従彽恼酒鹕韥恚吹搅税沟漠悩樱斔q豫自己要不要出手時,可憐便被拾月從墻外打了出來,烈火燒著拾月的雙手,拾月緩緩的從紅泥墻的廢墟中走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可憐,一字一頓的問道:“為-什-么?”
倒在了地上的可憐看著已經(jīng)化為血霽的黑衣男子,和還被壓制著的身體還站不穩(wěn)的白,知道她們今天晚上的計劃失敗了,可憐怒氣沖沖的站起說道:“為什么?圣主大人,你在問我為什么?我從有記憶就開始追隨著你,做你的銘刻者,您說,我有過二心嗎?但我們無啟國度明明足夠強大,為什么要偏安一隅,我們?yōu)槭裁匆鲞@華夏的附屬國,他們明明沒有我們發(fā)達,我們完全可以出去見識見識這世界,十年一屆的圣主大會,碰巧上次圣主大會投票的時候我給送茶水時候我聽到了,明明有票數(shù)說要脫離華夏,就差一票,就差一票!就差你棄的那一票!我明明知道你在而二十年前的每一次圣主大會都是主脫離的一派,為什么,在這個男人來過之后就開始了棄票,圣主大人,你愿意在這小角落里生活,可我不愿意,只有你睡了,這一百二十年由銘刻者來擔任沉睡的人的職務,那我就是圣主大人了!我對權力無感,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不想屈居人下,我錯了嗎,我只需要十年,下一個十年,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提出脫離華夏,然后......”在可憐突然一改常態(tài)突然瘋癲的數(shù)落著拾月,并肆無忌憚的說著自己的計劃和想法時候,數(shù)支白色的羽毛已經(jīng)悄然的在可憐的頭頂落下,在阿嵐疑惑著這些羽毛從何而來的時候,羽毛悄然落在了地上,隨之一起掉落的還有可憐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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