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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濤駭浪八-《進(jìn)化第一人》

    阿嵐忽然如清醒了一般松開了夏的手,夏不顧疼痛,一邊留著眼淚一邊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著阿嵐的傷口一邊聲音溫柔地問道:“你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

    阿嵐一把抓住了夏的手,俯身探去,說道:“你不知道嗎?我那些所謂的過去?你不是號稱無所不知的先知嗎?你應(yīng)該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啊!”

    夏眼神迷離的看著阿嵐,任由阿嵐那棱角分明的臉在向自己靠近,不知不覺間阿嵐的臉離自己的越來越近,直到阿嵐的鼻息都可以清楚的噴在自己的臉上,夏看著近在咫尺的阿嵐說道:“我知道你的病癥,也了解你的過去,你所謂的你犯下的滔天罪過,這些我都或多或少的知曉一些,可我無法感同身受,我不知道你的痛苦,不知道你的忍耐,這些我都無法理解,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忍受了多少。”說著夏又流下了眼淚。

    阿嵐看著夏,聲音依舊沙啞卻有力地問道:“所以,先知小姐,我能知道你的真實名字嗎?我知道的,夏只是一個傳承的名字,或者說它有可能只是一個姓氏,因為據(jù)我的了解,歷代先知的名字都叫做夏,沒錯吧?”

    夏依舊在那邊流淚,她聲音哽咽地回答道:“須臾,我的名字叫須臾。”

    阿嵐看著目光柔情似水,眼角還帶著淚跡的須臾,在為了他人,甚至是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如此擔(dān)心,他不由的心動了起來,心頭一動,手上便不老實了起來,夏本就只穿了一件襯衫,阿嵐的手就已經(jīng)向襯衫內(nèi)部探了進(jìn)去,夏剛抹了一把眼淚,這才發(fā)現(xiàn)阿嵐的手已經(jīng)又一次向自己的雪上峰上探去,在她啊!的一聲低聲驚呼,阿嵐這時已經(jīng)熟練解掉了夏的胸衣,丟下床去,雙手就已經(jīng)握上了那兩團(tuán)柔軟,兩團(tuán)雪峰在阿嵐手里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夏此時已經(jīng)被阿嵐調(diào)戲得不知所措,嘴上不停的喃呢著:“蜥,別這樣,蜥,你放開,我不行,別......”

    阿嵐本就是一頭野獸,獸性大發(fā)的時候,獵物的懇求在他的眼里都和調(diào)情是無異的,阿嵐另一只手也離開了夏的后背離開,伸向了夏的臀部,將手向褲子里探去,夏此時就像一只小白兔在瑟瑟發(fā)抖,任由阿嵐蹂躪。

    可夏還是憑借她作為智者最后的勇氣和尊嚴(yán)磕磕絆絆地說道:“我只知道,額,嗯......你知道的,而你不知道的,嗯.....我也不知道,我知道你的事,恩......情可我不知道你的思想,我并不......”,阿嵐就連夏在和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甚至變本加厲了起來,夏盡力讓自己變得清醒起來,可他的對手是阿嵐,阿嵐不會讓她那么容易逃脫自己的囚籠的,但夏憑借最后一絲清醒靠著阿嵐的耳朵,認(rèn)真地說了出來:“蜥,或者說阿嵐,江毅帆,你的感情到底放在了什么地方?你記憶中的那個白雪一般的姑娘,那個如烈火一般的姑娘,那個白色羽毛一般的姑娘,還有那個真正和你殊途同歸的女巫,你對他們的感情到底停留在什么階段,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為什么總會對自己最親近的人都心存芥蒂呢?”

    阿嵐手上的動作突然一頓,他對夏知道自己的真名并沒有多說意外,可夏的問題讓他陷入了沉思,而夏因為阿嵐手頭的動作消停了下來得以暫時的休息,她開始呼呼地盡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卻沒有力氣伸出手來,將阿嵐的手從自己的上下私密部位拿開,阿嵐依舊騎在夏的身上,而夏的褲子已被阿嵐拉掉了一半,兩人就保持著這種姿勢過了好一陣子,阿嵐如實的開口道:“我和她們都愛過嗎?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有的人是我離不開的,有的人是我不想讓她們受罪的,有的人是我不想失去的。”

    夏聽著阿嵐這么說,臉色通紅,抬頭看向阿嵐,像蚊子一般低聲說道:“那我呢,我算什么位置,我算在她們之中嗎?”說完就低下頭去,等待著阿嵐的回答。

    阿嵐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和她們有的人睡過,而有的人甚至連睡都未必睡過!

    可你不同,你不止為我死過,你已經(jīng)把你能給我的極限都給了我,讓我如此的欺負(fù)你,為所欲為,我們的感情停留在哪里我不知道,我本就是一個活過今日就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的人。”

    阿嵐的坐姿依舊沒有改變,可他手上的動作一直在變換著,就像是在手中揉一個面團(tuán)一般,不停地輕輕揉捏著,可阿嵐的臉上卻是一臉嚴(yán)肅的說繼續(xù)道:“可你要知道我真的很難痛徹心扉地再去愛一個人了,失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沒人愿意花費那么長的時間去走出這個陰影,話雖說得好聽,“誰都能走出去,只是時間而已。”而這個過程又是何等的煎熬,有時候你想著,我也許這輩子都走不出去了,可說不定下一秒,你就走出來這個陰影了。時間漸漸在流逝,可它從不會欺騙,你的愛恨情仇都會被時間帶走,可卻帶不走你內(nèi)心深處的溫柔,我內(nèi)心的溫柔已經(jīng)被狠狠的冰封了起來,我只是不愿改變,我無法去談?wù)撌欠裾嬲娜娜馊垡粋€人,但我絕對是對你動了情,一個人,一個男人可以喜歡的事情有很多,烈酒,香車,美女,你絕對是我喜歡的一種,可我難以確定,我是否愛你,我也更無法表達(dá),我是否愛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夏聽完了,認(rèn)真地看著阿嵐,就像想將阿嵐臉上的毛孔都記得清清楚楚一樣,看了良久,突然哭著罵道:“你這個可憐的濫情人兒!”

    阿嵐摟起夏的薄弱的身軀說道:“你不一樣,你是我看到一眼就想和你待著一起的人,不管是做什么,關(guān)于你,我總不會心存芥蒂,我是個警惕的狐貍,可對你總是提不起絲毫的戒心。”

    夏還沒等阿嵐說完,或者說她已經(jīng)聽到了她最想要聽到的話語,他打斷了阿嵐,她的身體突然來了力氣,翻身將阿嵐撲倒,開始扒阿嵐的褲子,氣呼呼地說道:“那就來一直待在一起吧,深入了解一下吧!關(guān)于江毅帆,我須臾也從不拒絕!”

    這也是一場狂歡,不是船上來了兩名新大副,二副的狂歡,而是只屬于阿嵐與夏的狂歡,海洋,陽光,潮汐,漂泊的船,靈與欲的交融,構(gòu)成了大副休息室的狂歡。

    這場冗長且刺激,這一夜欲望與靈魂的碰撞倒是為了這場沒有未來的航行奏響了一場圣歌......

    華夏的臨海美妙無窮,阿嵐的夜晚也是如此,傍晚的狂歡雖然少了兩名主角,可沒人會在意,因為不論怎么洗白,他們也是海盜,他們也只為自己而活,他們只需要有生命,女人,和朗姆酒就夠了,所以他們盡情狂歡,理所當(dāng)然。

    而這夜晚的狂歡中,令滿夫人詫異的是白鬼,白鬼居然玩得那么歡,那么盡興,像是自己雖然做了船員,但卻無所謂的樣子,而令滿夫人身后的女人詫異的是滿夫人也很盡興,他并沒過多的在意阿嵐和夏沒有出席狂歡這一件事,就像她早就知道夏和阿嵐是不會出席這場狂歡一般,就像她知道阿嵐一定會得手一般,滿夫人身后的女人詫異的是滿夫人一向不會過多的飲酒,就算鼎盛時期的時候,她也不會過分的去飲酒,而今天,滿夫人卻在不停的要酒和,她和賈句義瘋狂對飲,而后又和休患一邊喝酒一邊聊得火熱,接著是小九九,鯉和蛙,甚至是連滿夫人她自己都叫不上名字來的普通新手船員,她都一一的去和他們喝酒,這一晚,滿夫人醉了,醉得很厲害,女人納悶著將最后已經(jīng)喝得如一灘爛泥一樣的滿夫人扶回房間,她猜想,可能是船上多了一名像阿嵐這樣實力強勁的大將,才會讓船長如此興奮的吧,因為要知道,大家都在狂歡,可是沒有人上崗值班的。

    然而第二天,天剛亮,滿夫人就帶著身后的女人敲開了阿嵐的門,而開門的正是夏,夏看到滿夫人,臉色微微一紅,說道:“他在里面。”

    滿夫人愣了愣,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又咯咯地笑了起來,一邊調(diào)侃道:“蜥不愧是蜥,怪不得要那么保護(hù)你呢,原來兩人是枕邊情人啊!”,走了進(jìn)去,看到阿嵐正在穿著衣服,看到阿嵐結(jié)實的肌肉,跟著滿夫人進(jìn)來的女人別過了頭去,臉色微紅,阿嵐一邊套著衣服,一邊打趣地說道:“原來這位女孩也會害羞啊,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眼神不會再直勾勾地看著二副小姐是吧?”

    滿夫人哈哈一笑,介紹地指著自己身后的小姐說道:“這位是三副,平時也是我日常起居的秘書,她的名字……”

    還沒等滿夫人說完,女子就自己向前走了上了,并沒有看向阿嵐,反而向夏走去,伸出了手去,說道:“您好,我叫做瑤瑤,智者,有生之年能見到您是我們的榮幸。”

    夏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不知所措地看向了阿嵐。阿嵐也眉頭緊皺,一個閃身來到了夏的面前,搶先握上了瑤瑤的手,眼神犀利的看著瑤瑤說道:“你好,我是蜥!”說著身上已經(jīng)殺氣肆虐了起來,瑤瑤感覺到阿嵐的殺氣,不懼反笑了起來說道“你害怕了,蜥,天不怕地不怕的害群之蜥居然怕了,你的弱點終究會害死你的,更會害死你身邊的人!”瑤瑤笑瞇瞇地看著阿嵐,像是她的名字一樣,美麗而又致命。

    阿嵐瞇著眼,松開了握著瑤瑤的手,收回了殺氣,他總覺得面前的姑娘突然有幾分面熟,可他終究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說道:“人總會死的,誰都不例外,但我知道我今天絕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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