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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gè)6歲，一個(gè)10歲，不過都是小孩子罷了。

    常乃心像只小麋鹿，眉眼生的楚楚動(dòng)人……

    程母生前一直給她看常乃心的照片，喜歡的不得了。

    此時(shí)，不止王郁一人在‘懷舊’，程祖方拿出一張照片，是常乃心6歲時(shí)的相片，時(shí)間久了，照片已經(jīng)開始泛黃。

    程祖方看眼照片，看眼床上的人。

    他們兩糾纏最緊密的時(shí)候，他貼著她耳邊問：“你，是誰？”

    “我是你的心上人…”她以為他在跟她調(diào)情。

    幾分鐘后，他走出房間，穿過陰暗的走廊，呼出來的煙凝成霧，消失在黑暗里。

    翌日清醒后的常乃心，身上一絲不掛。

    房里沒人，她喊程祖方，沒人應(yīng)。

    傭人是聽到了，可誰敢隨便上去啊，以為兩人還沒結(jié)束呢。

    離開程家前碰到程父，還有一旁澆花的王郁。

    “叔叔阿姨好，叔叔阿姨再見！”

    常乃心閉眼弓腰，轉(zhuǎn)身就走，臉羞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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